必未曾经历尘世,这话,不该是你这般年纪的言语。”
“本不必沾染的东西,又何苦去沾染。”
“姐姐何必与她口舌,还是直接问出言小姐的下落才是!”白薇看着白芷痛得紧蹙的眉,心底着急,忍不住就呛了一句。
白芷一鄂,望着连初晓的眸子,良久才道:“罢了,我直问好了。辽东都司,楚随,可是死于姑娘剑下?”
连初晓闻言淡然点头道:“他是我杀的第一人。”
“那么,府上一百多口人,也是姑娘所杀?”
连初晓摇摇头,“我本已身处佛门,只因家母遗命,始才依命去杀七个人,楚随只是其中一个。多余的孽,我不会去做。”
白芷闻言点头:“依方才所观,白芷相信姑娘这番话。不请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姑娘可有看见一位孕妇,如这般模样?”白芷袖间一抖,落开一副画来。
那画甚是精细,笔触也细腻,将那女子勾勒得栩栩如生,灵动婉转。巧笑倩兮地坐在秋千上,一身红衣,如黄昏之霞,绚丽夺目,浓重阔远。那秋水剪瞳情谊昭昭地望住了一个地方。连初晓甫见那女子,淡然的瞳中便闪过一丝异色,这当然没逃过白芷的眼睛。
顺着那女子望去,本是有画的地方却被人为地泼满了浓墨,造成了一半粉妆异彩,一半死灰枯槁的一幅怪画。
“这画,有点怪。”连初晓忍不住讲了出来,“不过,那女子我见过。她要挡我的剑,保护楚随,可是我没停手……”
“你杀了她?”白薇急了,眼圈都红了,手下一紧,银索便鼓荡了起来。乌药见状,手下也动了,乌桕乌梅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且慢!”白芷喊声方落,这便就停了,不过局势俨然不再是先前模样。
在白薇动的瞬间,连初晓左手捏实,便将短匕与银索衔接捏断,一掷而出。她的内劲远比五人单体高出三重,是以轻易地再次将乌药的嵌合之剑击破。形似谲商步的步法再次使出,再加上她本擅长的速度,迅捷脱出四人合缚之围,将白薇制于剑下。
“白芷姑娘,多谢。”
“你不会伤她们,我又何必再自建僵局?”
“那位姑娘,我没有伤到她,我一心在意楚随,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