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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隐藏在墨镜下的眼眸更是冰冻一片,“铭楼,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是让你往前开。”
铭楼好看的眉毛不悦地挑起,淡漠的声音更是不卑不亢,“少夫人既然不买东西,那就请回吧?”
于嫣然看了看他的扑克脸,又望了望窗外,气得冷笑数声,“呵,呵,很好,铭楼你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够拽够忠诚。”
铭楼的脸庞面无表情,完全过滤她的话,于嫣然也不再理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车厢内诡异的安静,死寂沉闷的让人不能呼吸。
车子终于抵达楚宅,假寐的女人兀自推开车门,临下车时还不忘狠狠地瞪视他。
铭楼望着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了蹙,这女人哪还有弱不禁风的迹象,整个就是个喜怒无常,任性蛮横的麻烦女人。
于嫣然直奔二楼,甩上卧室的门踢掉鞋子颓然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混沌恍惚间似有吵杂的声音在她耳边喧嚷着,激烈的争吵,清脆的耳光,母亲的哭泣,父亲的咆哮,躲在窗帘后面瑟瑟发抖的她,默默地啜泣。
她的记忆里这个家的每个人都不快乐,沉闷的气压让人无法呼吸,直到那个人走进她的生活,父亲大笑着给每一个人介绍,这是他的义子楚钧岚。她和母亲都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她的父亲从她记事起就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
室内的光线暗沉下来,于嫣然才懊恼的从床上爬起来,她为方才的梦而痛苦,该死地她的大脑又开始恢复记忆这项功能。
她看了看窗外渐沉的天色,又扫了眼墙上古铜色的欧式挂钟,记起即将赴约的晚宴,她走进洗手间她需要冲个冷水浴来彻底冰冻她的思绪。
于嫣然打开房门,扫了一眼伫立在门口的铭楼,柔唇掀起不屑,此人还真是楚钧岚的忠实走狗,惟命是听。
她不再理会他缓步走下楼梯,设计师们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看见她下来都明显的舒了口气,如果她再不下来,他们真要祈祷那个冰冷的男人是否能放过他们。
于嫣然读懂了大家眼中的担忧,没有为难他们,而是柔顺地坐在那里,象木偶一样任其摆弄,笼子里禁锢的鸟和被别人操纵的木偶实在是没有区别。
漫长的时间让她忍得分外辛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