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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那里抓,却抓不住那只手,反而抓得自己脖颈血肉模糊。
我拉开们,拼命往外逃,连电梯都忘了,一口气从六楼跑了下去。
冲出了教学楼,我才发现全身如坠冰窖般寒冷,就在我搓着双臂跑到阳光下时,身旁几个女生突然尖叫了起来。
她们指着教学楼,焦急惊恐的大声呼救,我回头一看,惊得目瞪口呆。
六楼一扇窗户碎裂,班主任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吊在窗棂上。
他背对着外面,伸手拼命想抓住破碎的窗户,可是窗户碎了,窗棂上的碎玻璃扎得他的手血肉模糊,他抓了个空,头朝下从六楼砸了下来。
一声闷响,地上爆开一团血花,脑浆流了出来。
啊啊啊……耳畔响起女生们的尖叫,有两个直接昏倒在地。
我在原地抖若筛糠,鬼夫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你哭什么?心疼那个人渣了?
你真的是恶鬼?你要被拖入十八层地狱受罚的。
他悠然的抱着双臂,戴着那鬼脸面具居高临下的睨着我。
规矩是我定的,谁敢管?他有些不悦的抬手蒙住我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鬼是什么样的。
他冰凉的手拂过我眼睑,我茫然的看了看那边的事故现场。
一个戴着白色高帽子,白灰脸,血红唇的恶鬼一边从血肉模糊的死尸里拖出鬼影,一边冲我呲牙咧嘴笑道:小舞娘娘,别不识好歹,我们冥帝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这是白无常?索魂的?!
啊……我吓得尖叫着往后躲,正想问鬼夫是什么来历,他却消失了。
这厮如果真是高高在上的冥帝大人,干嘛对我一个人类小女子死缠烂打啊?还夜夜强?
晚上,他再次准时出现在我床上,依然是鬼面具,动作还是那么简单粗暴,一边恶狠狠的索要着,一边问:今天那个女的说你什么来着?胸大屁股翘,小蛮腰不盈一握?
啊……痛死了……你要觉得不是,那就不是……能轻点吗……
哼,不痛,你能长记性吗?你最好记住,如果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击着,冷冷警告。
我咬牙忍过最初艰涩的疼痛,渐渐的被血润滑过,没有那么疼痛难忍时,颤声问:你到底想怎样?什么时候能放过我?这种屈辱我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