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孝么?你这等悲恸欲绝,能算大丈夫么?我教你的,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么?”
白乐天见他师父坚毅严厉之色,立即停止哭泣,跪在他师父面前,满沾泪痕的俊脸,隐含毅色,道:“师父教诲,天儿一刻不敢忘怀,父仇不共戴天,尚望你老人家明示那蒙面老人是谁?”
老者点了点头,道:“这样才配作我的徒儿,你起来待我慢慢告诉你。”
白乐天坐回原处。
老者也坐回石床上,道:“据当时白家庄人说:那蒙面老人自称为翠华谷主皇甫成!”
白乐天闻言,浑身一震,俊脸色变,登时冷汗直流,惶急道:“师父,难道你是……”
皇甫成苦笑道:“那个杀你父母的皇甫成,并不是为师本人,而是那蒙面老贼冒我名号去毁你父母的。”
白乐天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愧怍满脸,道:“那人为什么要冒你老人家名号杀人?”
“大概是因我隐居已久,以为我已经不在人间,故以嫁祸于我,死无对证,自己大可逍遥法外,不致受人怀疑。”
白乐天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愤恨的道:“师父,他是什么人如此诡诈?徒儿决然将其碎尸万段,以雪亲仇师冤!”
皇甫成叹道:“那人是谁?为师的也不知道,你下山后,应查个水落石出,为你父母报仇,这是我要你下山的第一件事。”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办……”
白乐天心头一震,急道:“什么事?什么事竟能比亲仇师冤更重要?”
皇甫成喟然道:“亲仇师冤固然重要,但只属于你我几人之私人恩怨,而这事,却是维系整个武林生死存亡之事,若然成功,则整个武林安宁无事,如偶一不慎,则所有武林人物的性命,必无一幸免;成功与失败,均在你与一个女孩子二个人。”
白乐天听得心头砰砰狂跳,周身燠热,惶恐惊惧不已,显露出一片茫然不解之色。
皇甫成庄肃地拉拉过白乐天的身子,解开他胸前襟扣,指着其胸腹上的蓝色山水纹身图,说道:“孩子!这件事,就是这半幅纹身图,那女孩胸腹间,也有半幅纹身图,你们二图璧合,便成为一幅完整的藏宝图,以后你胸腹之图,除那身怀纹图的女孩外,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