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在雨夜里抓迷了路的小兽，佐餐。”
这是三岁时，雨夜贪玩，小先生编出来吓我的说头。
“我会功夫。”
“那你一定可以打的过那群约莫两丈高的鼠狼。”
“两…两丈？”
“是啊。鼠狼食肉啮骨，如今这荒野遍地饿殍，它们吃的好，长的就壮硕。”
我偷偷瞥了瞥他，他的脸色果然暗了。
“我家翻制新茶的小虎子哥哥受了凉，你愿不愿意来做工，给双倍工钱的。当然了，那边有空客房。倘若你要是觉着害怕，也可以和小虎子哥哥住一起。”
“好。”
“我是阿月，该唤你作何？”
“萧…小年，小年。我叫小年。”
“小年，可是在小年初生？”
“嗯。”
“听闻小年那日，起祭灶王爷，祈佑神明护得康安。而我生于腊月二八，大家将团圆健康寄予腊八粥，都是吉祥的日子。”
“年哥哥，我同你讲，这桌上的洋果子可好吃了。我拿给你。”
“年…哥哥？”
他看着我，面露的神情有些复杂。
“对呀，我才五岁。唤你作哥哥，属情理之中。”
“月儿，又偷吃糖坨子！”
我吓得一激灵，连忙缩到桌子底下。抓到手的糖坨子也散落到了桌子上。
他起身到桌上抓了糖，蹲下来全都塞给我。
“吃多了，可是会牙疼的。”
“掿，分你一半。我就不疼了。”
宾客纷纷入宴。我则带着他绕着旁侧去了后头灶台间，灶台上还有多出的鸡腿儿。挑了一只最肥的递给他：
“阿娘说过，要多吃肉，才会长的高，才能快快长大，去保护身边的人。”
“…我没有可以保护的人了…”
“我呀！你的身边现在有我了呀！我要快快地长大，去保护你，保护阿娘和姥姥。”
“我…”
“快吃，快吃！冷掉了就不好吃了。”
他身上若隐若现的血腥气味，让我不由得去猜想，他是否是那个财阀世家的小公子。若真的是，又该做如何。
“年哥哥。”
琢磨了许久，开始决定说与他听。
“嗯？”
“糖坨子是甜的。”
“嗯。”
“嘴里甜了，心里就不作那么苦了。”
小先生的书里，谈过显贵高位，谈过百事布衣。听书人吃茶听过，口中清茶微微苦，不及书中的世人皆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