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感就排山倒海的袭来了。
我靠在墙上怔怔的看着那具腐烂的尸体,越看越深,周围的粉色似乎也恍惚间变成了灰色,到处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窗外那个大块头仍旧在砰砰砰的撞门,我不知道这扇并不结实的门会在什么时候被他给撞开。
地上那些血迹印入眼中,这些血迹应该就是床上那个女行尸生前留下的,我想象着她生前遭遇的事情。
有行尸咬了她...一口口的撕碎了她.......然后.........
想到这里,我微微回了下神,有些解释不通眼前的画面,看这女孩子被咬的情况应该是当场就被咬死了,所以她不可能有机会自己爬回来并且钻进柜子里。
别的行尸更不可能把她给拖进柜子里。
如果这样的话...
下面的情况不等接着联想,门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几秒钟后那行尸的吼叫声就停了下来。
顿了会,陈墨在门外敲门:“林徽。”
我缓了半天,过去打开了门。
不知不觉间,外面天已经有些隐隐的光亮,屋里的情况更清晰了些,陈墨站在门外,瞥了眼床上的尸体,没吭声。
在他身后站着两位瑟瑟发抖的中青年男性,估摸着三十来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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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尽量无视地上那具巨大的尸体,我们几个人坐在沙发上,那两个人好一会都无法正常的沟通,他们两个是亲兄弟,从灾变以来,他们一直缩在家里没有出来过,最近这两天家里东西全部吃光后才不得不出来去别的居民家中找些还能吃的东西。
刚刚我们在楼梯间里听到的脚步声就是他们中老大发出来的,根据他说的那时候他听到楼梯间里的动静以为是行尸所以才忙不迭的跑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们兄弟两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人很不舒服,可是具体形容又根本说不上来。
最后在得知楼上有人像我们求救时他们表示要跟我们一起时,我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
虽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可他们俩的恐惧感似乎表达的有些夸张过了头了。
无论如何也算是简单了解了情况,心里惦记着楼上那个求救的人,我和陈墨决定继续上去,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