忾的认同,展凤旋觉得好窝心:“就是说,其实我喜欢的是妳这种明事理的女性。”
“喜欢我这种。。。。瞎!这不是我的本意啊!”
为什么男人的思维总是跳跃式的,而非和女性一样的渐进式呢?
“可惜。。。。。可惜我们无缘啊!”
悦白这么说只是想暗示展凤旋有妇之夫的身份,谁知真是越描越黑,黑到展凤旋竟然把手横过来架在悦白的椅背上。
“天啦!这。。。。。。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口干,心儿蹦蹦跳。意乱情迷吗?有一些,但悦白确定自己不想跟这迷人又失意的已婚学弟“怎么样”,她坐直了,僵硬的说:“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家了。”
展凤旋识相的收回手,无限惋惜中,一言不发的把车驶上马路。
要一个爱情有那么难吗?
站在夜晚的唱片行货架前,悦白手上胡乱翻找着,心里却挂着个跟眼前场景完全南辕北辙的问号。
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要找自己想听但又冷门的歌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悦白四下寻找店员的踪迹,却无人感应到她求救的电波。
见柜台后走出一男子,看似熟门熟路的整理着货架,想必是老板,悦白于是趋前询问:
“请问是老板吗?”
男子撇过带着眼镜的脸问她:“什么事?”
这老板还真年轻,这是悦白的第一个感觉:
“我想找一首老歌。”
用凭吊的心情,她充满期盼的说出林平风最喜欢的那首歌名。
这是她怀念林平风的一种方式,即便他已远走他乡,但是在感情触礁或挫败时,她总会回归原点,更加怀念起他来。
“我不是老板,不过我可以帮妳找。”
这人怎么这样?好奸诈。先听听看妳要问的事好不好玩,再来决定要不要暴露身份。
“哦!。。。。。不好意思喔!我。。。。。看你从柜台后走出来,我以为你就是老板。”
为自己的错认,悦白腼腆的辩解着。
“没关系,我跟老板是好朋友,所以才会跑到柜台里面。”
男子不大的瞇瞇眼,用好玩的眼神看着她:
“我没事就来这里混,所以对他店里的东西熟的不得了,妳问我算是问对人了。”
端的是这样说,也解除不了多少悦白的尴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