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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可以让他们的神经松弛片刻的调味剂。
“江顾楠,你听说了吧。赵斯年的事。”
“嗯……听说了一些”在我重新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试图把我拉进他们的讨论圈子。
那人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暗示我说下去。
“就跟你们听到的没什么两样。”我淡淡的回应他。
那人吃了瘪,自然恢复到他日常对我的态度上来,“嘁——”他先是长嘁一声,然后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对我说:“他死了,你开心吧?”
开心?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开心吗?我想了一会儿,似乎并不是的,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人早就走了。
或许他说的对,我因该开心一点,“赵斯年死了……赵斯年死了……他死了……他……”可我为什么觉得越来越闷得慌……
听说赵斯年是溺水死的,听说尸体在河里泡了三天,听说警察初步判定为意外死。
所以说,这人啊,不论生前多么牛逼,也不管他是风光无限也好或是家徒四壁也罢,这死后还不都照样任人摆布。他赵斯年活着的时候牛逼的“十恶不赦”,如今这副样子,倒也是很牛逼,牛逼得他亲妈都想吐
学生时代最美好的时间绝对是放学的时候,猝尔,我站住脚步,看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还有依旧行色匆匆的行人……几秒后我闪身进了左手边的一条小巷,果然,一阵脚步声乘着风滑进我的耳朵里。我把后背紧紧地贴着墙,然后将脚极力缩进阴影里,左手伸进裤兜,屏住呼吸,紧张的盯着拐角处。“真他娘的见鬼,没完了还。”
就在那个“变态”拐入小巷的那一刻,我立刻掏出裤兜里紧紧握着的那把手工刀,向他扑过去。
“艹你大爷的”我终是没忍住口吐芬芳,只因那“变态”身手矫健,准确的擒住了我拿刀且挥向他的那只手。
“放开!”我用力瞪着他,不过我清楚,我的表情一直都没有能震慑人的能力。
“啧”那“变态”倒是真放了手。
“你TM的脑壳有病!”我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