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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白的尾巴一眼:“这有什么奇怪,我也是妖啊。”
那个下午有些不同寻常,那双少年少女却又没觉得有什么不寻常。
发动刚才的两击不成,七位道士开始以诡异步法变换阵型,被围在中央的红心已经虚弱不堪,她此时想起自己刚刚走进花轿时的心慌,那不就是已经开始被道法压制,而后自己又主动跨过那桃木火盆,硬是在被压制后又自损修为,现在加上阵法的压迫和道士口中念诵出的经文更是让她头痛欲裂几乎哭喊出声。
青鸟的修为要比她少了接近两百年,单独对抗七个道士,已是落了下风。
没等红心想出办法,一张金色符箓飞掠而至,硬是又将她本就不堪的身体打的神魂分离狐尾乍现。一声闷哼被憋在胸腔,一口鲜血趁势喷洒,青鸟顾不得道士们的步步紧逼,回手对着陆家明就是一拳砸下。
其中的一个道士眼看事情不妙大声呵斥:“孽畜!你敢!”
他话还没说完,陆家明已经被青鸟一拳大力打飞出去,一口鲜血同时从口鼻喷出,与此同时挨了道士一掌的青鸟也是一个翻身斜飞,经受符箓打压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翻滚落地狼狈重伤。
那道士一击阻敌不再恋战,赶紧回到跌坐在墙角的陆家明身边,此时身为普通凡人的陆家明早已被青鸟一击锤烂心脉气息奄奄,却诡异的发出轻笑:“呵,无妨,只要能看着他们死,值了。”
听到此话,红心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那烂泥一样跌坐在墙角的男人:“我是做了什么,竟让你不惜玉石俱焚?!”
陆家明抬眼看着红心,眼神复杂,似乎在那眼底深处,不仅仅只有恨,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爱,只是太深了,深到他自己都找不见在哪个角落。
努力想抬起手擦拭一下口鼻的血迹,但是努力了几次,发现只是徒劳,陆家明索性放弃,他目光偏移至远方,幽幽开口:“十年前,我有幸认识一个小女孩,刺眼的冬日里,她的出现让所有风景黯然失色,见我第一面时她曾问‘哥哥,以后我长大了娶你做相公吧?’我说好,呵,于是之后的七年我画地为牢,只为守着和她的那个约定,可是三年前,她为准备大婚而回祖宅祭祀,却从此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