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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明显的血道子。
“好狠的棺材匠!”她不阴不阳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弄。
我有些狼狈地撤回斧子,再找人却已经不见了。
这个房间就巴掌大点地方,中间还摆着一口大棺材,别说藏人,猫狗这种动物都很难遁形。
果然,弯月斧反射的一点蓝光来自头顶,等我抬头的时候,只听见一声轻微地阴笑。
房梁上挂满了蜘蛛网,这时那个作死的灯泡忽明忽暗地亮了起来,仿佛四周都是人影。
蓝灯笼比灯泡亮多了,分明就在我身后,可一转身,除了戏班子的箱子之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一连几次扑空,我身上的冷汗全下来了。
就算是猫狗的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更何况是一个雏鸡一样瘦弱的女子,难道她会瞬间转移?
鼻尖上渗出一层汗珠,滴落的一瞬间让我产生了另外一种感觉。
这汗不是我出的!
蓝灯笼的光越来越亮,我身体越来越冷,活动也变得僵硬起来,感觉手脚慢慢地失去了控制。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河边玩儿,被水蛭钻进皮肤里的感觉,活生生地在皮肉下面爬动,让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它的动作摆姿势!
难道说是……
这时候灯泡的电压突然恢复了正常,整个屋子猛然间亮堂起来。
我也不再左右环顾寻找那个女子,而是努力克制住心跳和脉搏,往地上的影子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影子,手中拿着斧子的无疑就是我。
可我的背后,如同插入一把刀子一样,插着一个人!
她如同连体婴一样背对着我,低着头,长长的头发下垂着,一只手把蓝灯笼举到了胸前。
影子很清晰,我看得见她浑身轻微地颤抖,好像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骨架一样的身体笑的直颤!
突然间想起来那个木偶脑袋,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想说话,舌头却被一团棉线缠住了一样,我用牙齿拼命地撕咬,舌头破了之后,血液混合着吐沫不断往溢出。
一口吐出来,嘴巴里面竟然是一团黑长的头发!
拿着弯月斧的手不由自主地举起来,锋利的斧刃对着自己的额头,一点点的凑近。
惊恐之中,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