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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频传的频。”
沈频觉得这解释有点怪,乍一听还以为他家里有人从戎呢。其实,老沈一家子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老沈是个木匠,沈母就是最常见的妇人,两人老实巴交、相貌普通,偏生了个非同一般的沈频,从小就巷子里的小孩儿不一样,破衣烂衫都看着像个玉娃娃,性子更是野得能上天。
温慈却是另一种理解,“你父母看来对你期望很大。对了,我怎么没看到你家人?”
沈频眸子微暗,“他们,都不在了。”
“对不起。”温慈慌乱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道,“我不知道……”
沈频摆了摆手,“没事。”
话虽这么说,温慈却不敢再胡乱开口,一张嘴就怕说错了啥,惹人伤心。
“我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沈频扭头看向她,嘴角带着点笑意。
“我叫温慈。”
这不是骗人,她原先的记忆一点也没有了,就当她是温慈吧,不是温家小姐温慈,而是一个叫温慈的人。
“今晚,你就住这儿吧。”
沈频拉开电灯,温慈才发现,这竟然不是客房。
屋内陈设虽旧,但东西一应俱全。床榻前摆了一扇简易屏风,靠窗的地方放了一书桌,桌上摆着笔筒日记本一类的小东西。旁边是一大排书架,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书籍。
温慈心想,这屋子的主人应该是个女子,而且是个爱读书的女子。
沈频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解释道,“这是我姐姐的房间。”
温慈羞涩道,“既然是令姐的房间,我鸠占鹊巢,那她住哪里呢?”
“放心,她很早就不住这儿了。”
沈频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袄裙递给她,“你的裙子脏得不成样子,明天先穿这个吧。”
袄裙是淡蓝色,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不算新,但是干净整洁。温慈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裙子,忙红着脸接过,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细心。
“谢谢你。”
温慈以为自己会择席睡不着,没想到一睁眼,天都亮了。要不是外间一直吵吵嚷嚷的,她估计还能再睡。
她换上那套淡蓝袄裙,发现除了腰稍稍有些大,其他的都挺合身。再看那脚踝,竟然不似昨天那么肿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