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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说有笑的,偶尔和其他夫妻搭话,一来二去都把他们想成了夫妻。
临走的时候培训老师夸奖聂靖川:“这个准爸爸做的很好,第一次来,进步很大,希望以后对待出生的宝宝也这样细心。”
夏槿和聂靖川面面相觑,相视而笑。
回去的时候两人一路上也有说有笑的,夏槿将在培训班遇到的趣事一一将给他听,一向不苟言笑的聂靖川笑得不亦乐乎。
下车的时候聂靖川绕过来打横抱起夏槿,回身的时候便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戚昱辰直直望着他们,聂靖川没有动作,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这个姿势,夏槿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也在看见戚昱辰的一刹那放开了,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
这样的感觉,比“捉奸在床”更难受。
戚昱辰走近他们,没有言语,从聂靖川怀里接过夏槿,直接上了电梯。
回到家,戚昱辰将夏槿放在沙发上,脸上表情淡然,只是扯了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进厨房准备做饭。
食间,两人没有言语。夏槿刨着饭,低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戚昱辰,竟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
晚上睡觉,两人中间如隔了一条银河般,背朝背,离了一大段距离。
早上,戚昱辰没有叫夏槿,早早起床出门了,而被窝里的夏槿,狠狠咬着床被,直到嘴角渗出血,眼泪浸湿了枕头,昨夜,她无眠,而今,她未寝。
如果两个的隔阂是其中一个人造成的,那么沉默便是刽子手,将两人的心剁成一片一片的。
这样沉默寂静的日子过了三四天,夏槿实在忍不住了,一天夜晚,她顶着个熊猫眼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戚昱辰被突来的凉意冷得瑟瑟发抖,坐起来准备大发雷霆时却看见泪眼婆娑的夏槿,她的眼圈深了许多,消瘦了许多,眼睛也红肿了。
他才想起,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她了。
夏槿一股脑捏紧拳头,一拳一拳捶打在他坚韧的胸口,其中有几拳使劲了力气,戚昱辰明显被打得很痛,他咳了咳,不语,任由她发泄。
“你无赖,无赖……无赖……”她的声音沙哑了,声如蚊蚋,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手上。
眼泪也止不住的流,鼻尖酸涩,却比不得她的心痛。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