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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太子感到庆幸。毕竟,以眼前这女子的出身与容貌,与高高在上的太子也难以匹配了。
楚容天的目光在太子和沐颜歌之间来回扫视后, 陡然一笑,笑声乖戾而莫测,“口说无凭,滴血为证……若是太子的,朕自然会将小孩留下,若不是的,你同小孩均是难逃一死,朕生平最厌恶水性扬花的女人……”
什么?沐颜歌当即差点跳了起来,搞错没有,她自己的娃娃,为何要跟太子去搞个什么鬼“滴血验亲”,先且不说这个东西有没有科学依据,凭何不是太子的,她和娃娃就一定得死,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未免太蛮横无理加荒诞残暴了吧!
“皇上,民女自己的孩子,生死为何要由旁人来定,民女一没作奸犯科,二没杀人放火,皇上有什么理由要杀我们呢?难道只是因为和太子殿下吃过一顿饭,说过几句话,就要死于非命?这未免太残暴可笑了吧!”沐颜歌索性放手一搏,言辞几近失控与激烈。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但总不能不明不白去死。
“大胆刁民,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徐公公一声呵斥,亦是对眼前女子危险举动的制止。
“你言下之意,是说朕是暴君?” 楚容天声音骤冷,反唇相问。
此会沐颜歌已是心下窒闷,背脊微凉。跟这种专制下的君主还有什么道理可言呢?再说下去,亦是对牛弹琴!
“民女只是就事论事,绝无忤逆皇上之意……况且,这个‘滴血认亲’本就没什么科学依据,皇上想以不足以为信的东西轻易定一个人的生死,未免太没有说服力了吧!”沐颜歌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她只是跟着感觉在走,总试着想抓住力挽狂澜的最后一现生机。
“哦?科学依据?说服力?倒是个新鲜少闻的词,沐姑娘还真是巧舌如簧,倒让朕小觑了。不过,朕的旨意就是天,做臣民的不服也得服!” 楚容天朗声大笑,听之却是冰凉彻骨。那笑声在黑夜中显得阴冷逼人,竟让沐颜歌出一丝透骨的凉意,不由瑟缩了几下。
“怎么,无话可说了?来人,将这小孩抱过来取上一滴血,再与太子的融于水中一试真假!”不等沐颜歌开口,楚容天已是下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