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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十件起跳,需要交付200块的押金,至于手工图纸,其工序复杂到开店至今,还没有一人能完成一件成品,完不成押金不退,骗的都是些在校大学生和家庭主妇。
眼前瘦瘦高高的男孩居然按照图纸,在一个星期之内,丝毫不差的完成了十件成品,简直就是混蛋!
“你是混蛋吧?”老板气得快吐血了。
连那些贼精贼精心灵手巧的主妇都完不成,他一个男孩如此的心灵手巧,不是混蛋是什么?
“手工费350,押金200,总共550。”凌牧澄站在乱糟糟的屋子中间,平心静气的要他的550块。
“操,真见鬼了。”老板一脚踢在办公桌腿上,脸色发青,这是个不详的预兆,既然有一个人能完成,就一定有第二个人也能完成,尼玛,一件35,拿回来的东西一文不值,他不是要赔得光臀了!
四周堆满了麻袋,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塑料珠子、各种形状的纽扣、亮片珠片,不同颜色的线,艳丽的颜色看着很能吸引人的眼球。
“要么给钱,或者拿这些货抵押,要不然就请警察过来坐坐?”凌牧澄神情寡淡的跟老板商量。
安琪将陈年旧袜平摊在三轮车里,这些都是她卖不掉积压下来的货,都是些儿童棉袜,有一段时间这些童袜特别好卖,什么好卖安琪就进什么货,结果就砸手上了,扔掉又太可惜。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咯。”安琪站在三轮车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吆喝,她主要是跟在凌牧澄后面出来玩,他上楼交货去了,她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卖卖袜子,哪怕卖一双都算她赚的。
吆喝了半天,一双袜子没卖出去,凌牧澄从楼道里走出来,肩上扛着两个大麻袋。
“牧澄!”安琪扬着唇角,赶紧推着三轮车上前迎迎他。
凌牧澄将肩上的两个麻袋放进车里,“哇,你怎么拿这么多,要做到猴年马月去?”安琪惊诧不已。
凌牧澄骑上三轮车,安琪歪坐到后面,一手轻轻扯住他的衬衫衣摆。
“热。”他说。
“是挺热的。”安琪点点头,都已经傍晚了,树上的叶子纹丝不动。
“手拿开。”凌牧澄腾出一只手,轻轻拨开她的手。
安琪撇撇嘴,还没搂他的腰呢,热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