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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冒汗:“很严重的病吗?”杜仁心神情严肃:“不严重。”顿一下又接着说,“这个病不严重,严重的是你得的病会给你带来的心理困扰比你的病严重数十倍。你有信心战胜自己的心理障碍吗?”路欢歌带着哭腔:“大夫,到底什么病啊?”“子宫肌瘤。”路欢歌感觉被蒙着眼扔进了漩涡,沉入了黑暗。
省驿一步跨过去,搂住了路欢歌,恶狠狠地瞪视杜仁心。杜仁心见怪不怪:“她贫血。身子很弱,又受了刺激。”省驿轻柔地搂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扭头问杜仁心:“怎么办?”杜仁心一贯地干净利落:“补充营养,适时手术。”省驿不敢相信:“她更接受不了。”“她贫血,瘤又大,为她身体着想,应该尽快手术。”省驿握拳:“把她弄醒,疏导她心理。”杜仁心得令,拿一根银针,用酒精擦拭后,对着路欢歌的人中,却没有扎,示意省驿扭过头去,省驿愤恨转过去,听到嗯嗯两声,再看时,路欢歌的眼泪已经流到头发里去了。她坐起来抓住杜仁心的衣服:“大夫,我会不会死?”杜仁心还没有回答,她就捂住眼呜呜哭起来。杜仁心一脸无奈,省驿掏出她纸袋里的纸递给她,她根本就看不见,怎么接?省驿从她的手腕缝里给她擦鼻子,过一会儿,她才松手抬头,不呜呜了,虽疑惑谁擦她鼻涕了,也没有问出声。杜仁心指着自己的心:“我用自己的命发誓,你听我的话,我让你一个星期就好起来。”杜仁心表情庄重,目光定定。路欢歌总算止住了泪。“我怎么做才算是听你的话?”“回家吃好,睡好,过了几天再来。来的时候带个人陪着你来。”“来干什么?”“嗯,做手术。”路欢歌愣半天,再次泪水鼻涕肆虐,还好没有晕倒。省驿一张纸一张纸地递给她,看她哭红了眼睛,拧红了鼻子。终于,不哭了,也发现不对劲了,惊异地看着省驿,省驿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路欢歌低头躲避他的目光,杜仁心在旁边说:“医者父母心。我们觉得姑娘一个人来,不容易,看你这么伤心,我们也不好受。”路欢歌没再抬头,犹豫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和杜仁心说声再见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