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脚煞,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楼宇的前后左右既不靠山又无建筑,这便是犯了孤峰煞。”
“两煞集阴,偏偏此处地势低洼,就像倒扣下来的瓷碗将寒气聚此久久不散!要是我猜的不错,是不是一过每晚子时,家里就会无故感到阴森?”
“长久居住在这里,以沈月的纯阴体质,对她怕是非常不利……”
茅初九几句话落地,沈乾坤顿时吃了一惊,显然全被他说中。
但又一料想茅初九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论这风水堪舆的本事即便师承自他爷爷麻衣鬼手,也难以比肩那位西京城风水协会理事!
这话也只怕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况且他几乎把茅初九此行的来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自然没有理会,只是将茅初九的话当成了吓唬。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你爷爷麻衣鬼手仙逝的事我都听说了,以后沈家就是你的家!还没吃饭吧?我让吴妈准备些饭菜,给你接风洗尘。”
然而……
饭桌上的气氛并没有茅初九想的融洽,沈乾坤的妻子张岚一言不发,只是和丈夫不断眼神交流,似乎她也知道茅初九此行来是的目的所在。
而对于当年那桩婚约,她到现在仍旧耿耿于怀。
终于。
“伯父伯母,我这次来西京城的目的,想必你们也清楚。”
茅初九将兜里的婚函放在桌上,沈乾坤望着稍显褪色,但却是二十年前自己亲手书就的婚约,有些难为情的望向一旁早已脸色阴沉的妻子张岚。
他也是草根出身,对于茅初九不卑不亢的性子也颇为欣赏,若是按他的意愿自然愿意受人点滴恩当以涌泉报。只可惜惧内的他,老婆张岚这一关是怎么都过不了……
望着老婆宛若要吃人般的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望向茅初九:“初九啊,现在社会不一样了,指腹为婚那一套早就是过去式,这事儿终究还得看沈月的意思。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强求!”
话罢,张岚也一扔筷子,拍桌站了起来,似乎她的意见更坚决一些:“这件事没必要征求沈月的意见,婚约做不得数!”
“当年你爷爷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也是迫于无奈才会许下这桩娃娃亲。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初九,希望你明白你跟沈月之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