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聊天聊的起劲,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昨日白天她就去了谦王府上,听看见的人都说那几个都未着寸缕的出了谦王府,说是她的意思......那她岂不是?”女子后面的话没继续说下去,想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沈愠看了一眼俩人,俩人背对着没发觉到,另外一个继续道:“可不是看光了吗?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被退婚两个月不到就又跟前未婚夫的叔叔定亲,这样的女子哪知什么叫礼义廉耻。”
先前那个扯了扯旁边人的手,“谦王二十六她十五,都能做她爹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就是就是,谦王还是断袖呢!”
“嘘!”
女子被捂了嘴,小声道:“你不怕被人听了去再砍你脑袋!”
被捂着嘴的女子使劲挣脱,不高兴道:“你怕什么?!我又没有说错了,谦王就是断袖呀,不然这么大年纪孩子都能成亲了。”
抹一把嘴呸了一口:“你以为黎子卿是什么好人?听人说她昨日被谦王接走就没回去,昨日夜里在哪过的还说不定呢!”
“就说几年前,战王出征时她当着全帝都的人,跑去将自己的手帕系在战王的武器上,虽说俩人定有婚约,但如此不要脸面的事情,放眼浣月除了她还有谁敢干?”
女子说起了头,干脆不看衣服了继续说道:“她不仅不要脸还是个蛇蝎心肠呢,那几个少爷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就割了人家舌头,听说公孙家的公子还被卸了手臂。”
另一女子已是吓得白了脸,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的这些......”
“都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黎小姐,您的衣服都包好了。”伙计带着人端着托盘拿了衣服出来,声音不小,店里不少人都听见往黎子卿的方向看了几眼。
至于那两个讨论黎子卿的女子,这会已是吓得没了声。
整个浣月有三个姓是独一无二的,一是皇室顾姓,二是开朝元老黎氏,三则是骠骑将军沈姓。
黎氏老国公去世虽是败落了,但整个浣月也没有敢自称姓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