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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
见他这般说,刘管仲也只好说出了心里的顾虑,“这救人的法子是有,但是用医就得用药,这药材却是金贵的很!”
顿了下,又环视了一下周围,见四处都是破败的旧物,眉头便拧的更甚,将陆煜拉远了些,确定床榻上的季眉清听不见了,这才小声道,“陆家儿子,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这姑娘的病你是治不了的!我们乡里乡亲,你家的情况我也是知道!家里添了张嘴已经是捉襟见肘了,那药材更是负担不起!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最要紧的是讨个媳妇!”
随即,又指了指季眉清,“方才你也是听见了,那姑娘定是县里季员外的女儿无疑,那季家是县城里的大户,虽说季员外度这个女儿不甚关爱,但病总得给治的!我劝你还是将人家姑娘送会去,到时候讨点赏银也不一定!”
这话说的在理,自己家的状况陆煜有所是清楚的很,讨什么赏银他倒压根不在乎。他不是推脱责任的人,自家妹子害了人家是实情,可眼下自个的能力是有限,最要紧的便就是不能耽误了人家!
这番想着他便也打定主意要将季眉清送还回去,可脑子里却又忽然浮现出方才季眉清眸光闪烁的模样,心想竟又生了丝犹豫。
照着方才情形去看,季眉清很有可能并没有失忆。但若是她真的想回去,又何必在他跟前装聋作哑这么些天?他自问家里一贫如洗,根本没什么让这个千金小姐惦记的,那她一直不言说回家的缘由便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想回家。
刘管仲见他不答,心里未免起了丝焦急,直言道,“陆家儿子,你莫不是真想要凭着一己之力治好她?你可知道那药材得多少银子!她那病可不是这一副药便就能治好的!还得是长长久久,年年月月!”
“我自有分寸。”陆煜慎重思虑了半晌,咬牙回答。
见他这么说,刘管仲那满腔的苦口婆心也只好咽进了肚子,他自知在无可劝,便只好重重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你要做什么我是拦不住你!和你爹一样的倔牛脾气!”
言罢,又从兜里掏出个方方正正的纸包,吩咐道,“这药对着伤寒有奇效,你先给她煎了,等明日缓下了病情,再带那丫头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