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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深将俞念带到医院,医生将她脚底陷进的玻璃渣清理出来。俞念每叫一声,傅彦深的眉头就皱的紧一下,直到俞念哭了出来,“彦深哥哥,好疼啊,我不弄了不弄了。”
傅彦深看着也疼,这个时候恨不得玻璃渣是在他的脚上。
“你就不能轻点吗!”
医生看了他一眼,吓得手都抖了起来,可是又不敢说找别的人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弄。
明明几分钟的事情,等彻底包扎好却是半小时之后了。
“怎么样,还疼吗?”
傅彦深小心翼翼的问。
一说到疼,俞念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疼...”
傅彦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俞念又说:“彦深哥哥,我想喝水。”
傅彦深立刻找了杯子倒水,却发现水壶里没有水,“等等,我出去接点水,别去碰它。”
俞念闷闷道:“嗯。”
傅彦深出去之后,才看见俞晚在门口,一个眼神都没有递过去,还是俞晚挡住他的路。
“彦深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俞晚不明白,为什么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俞念分明就是在装,那个贱人想来都是那个样子。
傅彦深敛着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话语中透着不耐烦和冷淡:“让开。”
俞晚偏偏就是和他执拗上了,非但不让,还一把抓着他的手:“她怎么了?”
几秒后见傅彦深根本不想搭理她的样子,俞晚冷笑:“她就是个贱人,她在装,彦深哥哥你不知道吗?她弄瞎了我的眼睛,你忘记了吗?失忆?呵,她不过就是害怕你会惩罚她,她自己杀了孩子,现在倒是装个跟没事人一样,彦深哥哥你不要被骗了!”
俞晚想不明白,俞念到底哪里有魅力,让眼前这个冰冷的男人这样爱她。
“彦深哥哥,你忘记了吗?她从来喜欢的不是你啊。”
傅彦深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松动。
俞晚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继续说:“俞念从头到尾只喜欢她那个学长,彦深哥哥,你忘那些信了吗?她每一个字我都还记得,她怎么拒绝你的,怎么伤你的心,我都记得,为什么,为什么彦深哥哥你这样对我?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啊。你忘记了吗?她在酒店房间里,她——”
“闭嘴!”傅彦深一个用力,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满眼的怒火。
俞晚看着他眼睛里面的杀意,心止不住的颤抖,原来,真的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喜欢过她一点。
......
俞父和俞晚的母亲谢依涵是在俞念脚彻底好了之后从法国飞回来的。
那天俞念正坐在家里吃午饭,傅彦深去公司了。
俞念听见门响,刘嫂去开门,她以为是傅彦深回来了,高兴的跑着去门口,“彦深哥哥——”
“啪。”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巴掌。
她被打的摔倒在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她听见俞父勃然大怒的声音:“你个孽种,你说,你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到底趁我不在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俞念一愣,才反应过来是她的爸爸。
回神之后开心的说:“爸爸你回来了?”说完的转瞬间脸颊扯着的痛让她响起刚刚那个巴掌,“爸爸,你怎么打我?”
俞父也是一愣,他看着俞晚无神的眼睛还有委屈的样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五年前自从俞晚和她母亲来到俞家之后,俞念就再也没有这样亲昵的叫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