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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来来往往慌乱不已的声响,没过多久,就听到岳父大人的一声怒吼。
“简直是家门不幸!”
他忙着起身,循着声音的地方赶去。
那是他的房间,他和夫人,也就是郝氏财团的千金大小姐郝仪琳的房间。
女佣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个个都是慌张不已、难以置信的表情,其中一个女佣小跑着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白布。
那条白布,染满了鲜红的血迹。
他推开这些女佣,夺门而入,入眼的那一幕叫他震惊得立时僵住,脚步再也提不起、挪不动。
老岳父坐在沙发里,怒火冲天,被气得喘息不止,对正在床边收拾的那个女佣冷声道:“你别弄了!去把阿超叫来,给我把这个混蛋拖出去砍了喂狗!”
女佣应声离去。
“老爷!老爷!我知道错了!老爷你饶命啊!老爷你饶了我吧!是大小姐,是大小姐要我这么做的啊!老爷!”一个男子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大裤衩,跪在沙发边,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老岳父哼了一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起身就走。一转身,他瞧见了站在门口惊愕不已的女婿,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是他郝家对不起这个女婿。
他拍了拍女婿的肩,什么也没说,只叹了一口气,便拂袖而去。
那个求饶的男子一路跪着,讨着饶追随老岳父而去。
床上,郝仪琳跪坐着,身上是女佣为她披上的浴袍,浴袍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从她下身流出的血。
那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在这冰冷的夜,像一朵朵午夜盛放的夺命玫瑰,凄艳地开在这个冰冷的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郝仪琳全身僵硬,眼底全是嘲讽的笑,嘴角扯动,扬起不屑的弧度。
她喘着气,额头全是汗,说:“舒梁明,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一样、一样,统统还给你!”
舒梁明看着她,愤怒与羞辱交替在他的胸腔里涌动,他紧紧握着的拳头因为越来越重的力道而颤抖不止。
但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因为他需要郝仪琳,需要郝氏的支撑,于是他艰难沉重地转身,迈步,对刚好到来的女佣僵硬着声音道:“去,送大小姐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