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撞得面目全非,他如今也是生死未卜,正被推去急救室抢救。
……
半个月以后,许林生被抢救过来了,不过遗憾的是,他双目失明了。
“亲爱的,这是我给你煲的汤,你喝一点吧。”梁月来看许林生了,这是她第二次来医院看许林生,第一次是半个月前许林生被送到医院的那个晚上,也就是梁月做了对不起许林生事情的那个晚上。
“不喝,你出去吧。”许林生用冷冰冰地语气说道。
“这是我亲手熬的汤,你多少喝一点嘛。”
梁月似乎还浑然不知许林生已经知晓了她与金商集团大少爷林东权的苟且之事,仍然用着八年来一直对许林生的惯用取宠法——可怜式撒娇法。
“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滚吧。”许林生压住内心的怒火,淡淡地说道。
“许林生,你不要得寸进尺。”梁月的可怜式撒娇法以往都是特别凑效的,而如今不但不凑效,而且还换来了许林生嘴里的一个滚字,因此这让梁月大为震惊和不爽,她从床沿边上狠狠地站起来,用一种要吃人似的眼神瞪着许林生说道。
“哼,你这个肮脏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得寸进尺!”许林生这时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扯掉手上的针头指着梁月怒骂道。
“你…好啊,反正我也照顾不了瞎子,你以后就好自为之吧。”见许林生如此骂自己,梁月气得全身发抖,结结巴巴说了一句扭头便走出了病房。
……
就在此时,许林生的隔壁病房里,一群可爱的孩子围着病床上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患者,她叫白小玉,是一位孤儿,也是一位幼儿园的老师,得了癌症,医院已经下了通知最多活不过一个月了。
“院长,我走了以后,我身上能用的器官都捐了吧,我从小是个孤儿,如果没有社会好心人的帮助,我也走不到今天,如今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也只能捐献这点器官来回报社会了。”白小玉被替了光头,身上插满了针管,她费尽全身的力气对床边一位戴眼镜且短发的阿姨吩咐道。
“小玉,你一定要挺住,学校里的孩子都需要你呢。”院长拉着白小玉的手,留着泪鼓励道。
“白老师,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都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