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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她欲言又止。
“奇怪,你睿智聪颖,能言善辩。怎么今天变得吞吞吐吐沉默寡言了?跟前一阵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你听到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了吗?”
“是指你和马贤订婚的事?”
“原来你们中大也在议论呀?”
“纸里怎么包得住火?如此石破惊天的新闻早已街知巷闻,何况大学生目锐耳灵,消息来得特别快,马云卿辰诞喜庆第二天我们就知道了内幕。”
“可是爸爸和我根本没有答应这桩婚事……”
“真的吗?”
“我敢对神起誓,我说的是真话,尽管那天有个名叫孔东的官员巧舌如簧,提议结亲,马云卿看风使舵,顺水推舟,可父亲坚决不同意,他憎恶马家父子……”
“是你结亲,又不是他出嫁,跟他何干?!”
“你的意思是说,我愿意嫁给那个土泼无赖、卖国求荣的马贤?”
“你家大财团,他家大富商,一方是千金,一方是少爷,门庭府第相当,郎才女貌般配,这样不是上帝造就的一双吗!”
“你真愿意我嫁给那个下流坯?”惠子话中有话,热泪莹莹欲滴。
“嫁不嫁由你决定,愿不愿与我无关。你走你的金光大道,我走我的崎岖小路,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今天来此想干什么,想说什么,如果没什么大事你可以走了。天快黑了,别让家人为你担心。”
惠子难堪而不悦地抿紧嘴唇,心中郁积着一股岔戾。她想赌气离去,却又不想走开,思前想后,悲酸欲泣。稍忖,问道:“我已经把你当作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可你却始终疏远我,拿白眼看我,这究竟为什么?为什么?”
“两国正交战,水火不相容,谈什么信任?说什么疏远?”他觉得她问得怪异。
“可是情能化解仇恨,爱能融化坚冰,更何况父亲、哥哥和我都对这场战争持有不同看法,不赞成日本派兵侵占中国。”
“这跟你和马家结亲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真感觉不到我……”她鼓起勇气倾吐心声,但话刚到唇边便又咽了回去。
“你越说,我越胡涂。我是北方人,喜欢直来直去,你不用拐弯抹角,半含半露。”
“我很敬重你。”惠子不再害羞,温言柔语地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