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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她手,她甩开,回自己屋里,只想一个人痛哭自己的委屈。省驿在路欢歌关门之前挤进门里,把她摁在门上,使劲吻她。路欢歌觉得呼吸快停止了,想起了省驿说的用鼻子呼吸,这才用上鼻子。省驿放开她笑:“欢儿,孺子可教也。”
她蹲下去捂住嘴嘤嘤地哭:“你又欺负我。”省驿:“站起来,账还没算呢。”他抓她起来,摁在墙上:“站好。”路欢歌扭着身子不配合,省驿附耳:“你不听话,我就吻你。”路欢歌立时脚跟,臀部,头全都贴墙,一动不动。省驿拎把椅子,面对她坐下,开始了‘严刑逼供’:“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和我爸说过了。”
“怎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是躲你才来的。路欢歌咽下后面的话。
“你想逃债吗?”“我现在还你。”
“利息变了。”“多少?”
“你这个人。”
路欢歌气得呼吸急促,深吸一口气:“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我的心关了,你的话进不去了。”省驿不忙回答,看着她:“先和我结婚,你看好病,养好身体,如果那时还像现在这样再分开,行吗?”路欢歌瞅他:“你和我结婚到底为什么?”省驿一脸痛苦,真诚:“心安。”
路欢歌等半天就等来这两个字,半信半疑,也不想深思了。终究是逃不掉的,终究所有事都要面对的。穆青音要用时间一点一点忘记,病要自己去看,父亲的怀抱再温暖终有一天要离开,太多问题不想问,太多疑虑不想思索。
突然间的漫天漫地的疲惫感让她萎下去:“我很累。”省驿站起来拥住她:“靠着我。”她终于瑟缩着伏在他胸口,他用胳膊和胸膛给她一个安全的窝。
“我可以提条件吗?”“可以。”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和我有肢体接触。”路欢歌听不到他回答,正要挣脱。“你这是算答应吗?”“嗯,我累了,想躲起来,你就是那个壳。”
省驿内心激动,甜蜜,拥紧路欢歌。过一会儿,恼怒起来:路欢歌,带这么骂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