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见过儒教圣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道理你不懂?”夜隐缄口不言,只是站在一边看着。
“你也不用不服气,剑客身上有束缚未必是好事,正人君子的枷锁又怎么样?那还不是枷锁。”
说到这里,俞健竟然有些难受。
夜隐这时候不便多说,也只是叹了口气,继续看着眼前毫无波动,可称之为屠杀的战斗。
毕竟他与俞健之间这样不知原起的对话实在不少,大多数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很少又在事后过分纠结的。
当然,这样看似闲适惬意且极其随意的对话并非没有用处,只是一时难见成效而已。
杀掉一小部分后,陶舟便觉意兴索然,收起那些好久没用本准备大显身手的冥魔,抓着两团魂火便冲杀上去。
然而即便如此,也相当骇人。
毕竟这是屠杀,什么叫做屠杀,就是一方对另一方进行疯狂斩杀,而斩杀方通常只有一人,而被杀的,往往是一群人。
一方对另一方进行血腥野蛮的杀戮,谓之屠杀。
对这样的战斗,如果俞健亲自参与其中,或许会觉得有些意思,但是让他在一边看着,他就觉得很无趣了。
“实力相差太多了,既看不到陶舟的实力,有毫无观赏性可言。”
俞健跳入院内,“今日就到这里吧,晚上要是有人放火就起来看看,没有就好好休息。
明天还有正事呢。”
听到这种标准口吻的退场发言,夜隐只得无奈地转身走了进去。
“也对,明日还有要紧的事。”
陶舟两手向下一按,两道魂火形成的龙卷拔地而起。
狂暴的魂火席卷而过,在场也就只剩下陶舟一人与一堆黑色的骨头。
二者之间,相差太多。
以致于陶舟根本就没有用出实力,远处隔岸观火的那群人一哄而散,再也不敢打俞健的主意了。
“一群虾兵蟹将,就会干些蝇营狗苟的事,偏偏还起不到什么作用。”
俞健四人早早的歇息了,今晚当然也没有人来放火。
第二天整个剑皇山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俞健四人远远地看着装点成一片鲜红的剑皇山,多少有些感慨。
“大喜的日子让人见血,是不是做的不太多?”俞健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很快这样妇人之仁的想法就被他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