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免战牌。
西日国已经接连三天高挂免战牌,颇有些‘罢战’的意味,可偏偏五十五万兵马,未曾撤退。让人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这场战虽然声势浩大,其实打的不明不白。西日国和南冕国很少有什么战事交集,这一场仗也是因为西日国挑衅的结果。
可卫玦却带来了二十万的兵马和清羽骑,这各种意味缘由,实在是不为外人道也。
九月十三日,葛加城撤了免战牌,清羽骑和十万士兵顿时兵临凉城脚下。楚言叶派十万士兵与其交战,两方皆损失惨重。
适夜,楚言叶褪去了厚重的盔甲,只一袭青衣坐于书案前。单手托腮,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
许言是一个只懂的打仗的粗汉子,比不得楚言叶的神清气闲,毛躁躁的问,“将军西日国多次挑衅,我军死伤惨重,眼下士气低落,这可如何是好?”
这靖王一来到凉城,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的时候还赏赏花,看看书。敌军来袭,也就张张嘴,派些兵马交战。悠闲的一点都不像是战场上的将军,这一点许言还是极为厌恶,并且是看不起的。
在他的眼里,楚言叶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尊贵的王爷。你说说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不好好的在京城里养尊处优,花天酒地,你跑到战场上来做甚?
“许将军何必着急?”楚言叶端起书案上的茶杯,押了一口茶,“此战胜负,明日便可知晓。”
哎呀呀,又是这该死的清闲,若不是顾忌他是主帅又是靖王,许言真想冲上去撕了那张脸。真是端的让人看了心烦,明天?开什么玩笑?明天他就能够破了西日国那清羽骑和五十万大军吗?痴人说梦。
许言心里不屑,表面上糯糯的应了一句。
楚言叶的嘴角勾起,胜负确实只在明天了。明天若胜,在这天下他楚言叶也就有了指手画脚的资格,他三年来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儿也就可以回到他的身边。明天若是失败了,大不了让整个南冕国给他陪葬。
不管成败,不论生与死,他都绝不会让楚之琰好过,他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他,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的痛恨过一个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管哪一条都不会放过楚之琰。
此战,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