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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昨晚下了一场大雨,此刻窗外碧空万里,阳光普照而她的心如冷若冰窖,寒意顺着心脏布满四肢百骸。
他站在窗口看着天,她坐在病床上看着他。
这些年,他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依旧有着令人着迷的皮囊,挺直的背脊,可是他的心却从来没有过她的位置。
他不言,她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倾耳关节都开始烦着酸。
终于按捺不住,沈倾耳声音淡然的开口,“你真的那么恨我?”
面对她没有丝毫感情的身影,他依旧没有回应。
心口苦涩在蔓延,沈倾耳忽然勾了勾嘴角,“既然恨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在监狱?”
挺拔苍劲的背脊猛然一僵,望着窗外玩耍的孩童,傅承君眼底有冷意满满的盈满眼眶。
猛然转身,在沈倾耳始料未及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眼前,全身冷意的倾身,阴森的眼眸锁定着她的双眸,“死?沈倾耳,你欠下的还没有还完,你觉得你有死的权利?”
冷笑一声,傅承君眼底满是残忍继续开口,“沈倾耳,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罪人!你没有说拒绝的权利!”
眼里的深意逐渐凝聚,傅承君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沈倾耳的脖子,眼里的寒气比窗外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
这样的威胁,她早就熟悉了,对上他眼底的杀意,她的心里丝毫波澜都没有。
你看,你多了解我,总是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可是,傅承君,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永远看不透我的心呢?
她越是这样的无所谓,傅承君的愤怒越是暴烈,手里的力度不断的加重,像是要将她沉浸在死亡边缘,然后看着她苦苦的哀求他,他才肯罢休!
可是,她偏不!
她现在宁愿真的死在她的手下,也比此刻被他逼迫着妥协都甘愿。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沈倾耳的脸色被憋的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傅承君才厌恶的一把甩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咳!”
猛然获得呼吸,沈倾耳握着床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仿佛要将整颗心都要咳出来一般。
看着病床上,狼狈的卷缩在一起的沈倾耳,傅承君越发的烦躁起来。
“好好的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我高兴了可能会放了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