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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了拖灵,左手平端拖灵,右手把葛么粒放到上面,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葛么粒在拖灵上转了两圈,定在的左手边的方向发出一道微弱的红光,我心头一喜,转身大步的向左边的街路走进去,那里应该就是我要去的方向,三黄庙。
街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邪风,带起地上不知名的灰黑色尘埃一缕缕的随风飘荡。说实话,就像是一地的骨灰,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像踩在骨头渣子上一样的襂人。路边断壁残垣里偶尔会突然嘎的一声像是开门的声音,一会又会哗啦哗啦的像是抖纸张的声音,或是一丝憋住的叹气声,这些声音你都会熟悉,都是接近或是濒临死亡时才会听到的。我站定身子,闭上眼,心里默默地吟唱熟悉的神词大调,瞬间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平静,耳中异样的声音依旧,不过缺再难掀起波澜了。我睁开眼,慢慢的向前走,前面忽的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不大但是很怪异的广场,广场中央是一个破旧的牌楼,牌子上隐约可见四个大字,枫林春晓
看见这个牌楼我的冷汗哗的一下涌了出来,这个牌楼我知道,很久以前这个这屯子北面不远的地方曾是个戍边将军的衙门所在地,随着开垦和流人的涌进,慢慢的形成了一个不大的集镇,因周围多桦树,得名桦树镇。当时的桦树镇背靠呼林河,流人里有善于采金的人,于是就开始有人在河里采金,因而桦树镇这条山沟也得名金沟。戍边将军就上报朝廷,在这里办起了打牲衙门,每年都往朝廷进贡黄金和山参,鹿茸等山珍,那个牌楼就是一次朝廷大员来桦树镇时为表彰戍边将士建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将军府上下四十来口子都被问斩了,就是在这个牌楼下。不久一场离奇的大火,又把整个桦树镇烧了个精光,从此金沟也采不到金了,镇子也没了,几十年后那里就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桦树林。
牌楼近在咫尺,我却一步都挪不动了,冷汗顺着脊梁一直淌下去,整个后背前心都是冰冷冰冷的。牌楼下密密牙牙的站满了人,忽然人群炸开了,远远的跑过来一队清兵,接着是数十个穿着大红罪衣的囚犯,有男有女,跪了一片。随后兵勇们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