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道,和尚头皮一麻,心中恐惧不已,这一招,他竟躲不过。
和尚此刻双腿发软,口中惊恐发颤地说道:“是,是落剑门的王余罗。”
和尚供出了主谋,卞黎却没有收回招式,他神色淡然,轻轻说道:“你刚才说我们是仗势欺人之辈?”
那和尚心中一慌,胯下的凉意让他心中发寒,凝聚在卞黎指尖的内力让他身子猛然一颤,立刻求饶道:
“这...我...是我猪油蒙了心,脑子勾了欠,才信了王余罗的鬼话,污蔑了坊主,坊主饶命啊。”
听和尚说完话,卞黎才收回了招式,他转身向着阁楼走去,却是再也没看和尚一眼。
半日过去,阁楼中,卞黎坐在一张雕龙纹凤的太师椅上,面前一张黄梨木桌案上放着笔墨纸砚,张铁手此刻正站在他的身边,口中说道:“卞领事,已经查清楚了。”
“那王余罗几日前在我们银钩坊输了一百多两银子,他恐怕是心中有怨,才指使那和尚在我们银钩坊闹事。”
卞黎用手指轻轻敲着面前的桌案,心中不知想着什么,口中却说道:“落剑门势大,那王余罗又是在暗地里做的文章,我们没有证据,恐怕这事还找不了落剑门讨要说法。”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算了?”张铁手皱着眉头说道。
“算了?当然不能算,此事你就不要多问了。”卞黎淡淡的对张铁手说道。
张铁手看着卞黎冷漠的眼神,心中对卞黎的敬畏之情更盛,他知道卞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入夜,沔阳城北的一处街市上,王余罗与另外两个落剑门弟子刚刚喝完花酒,勾肩搭背地走出青楼。
那两个弟子嬉嬉笑笑,嘴中不断冒出一些污言秽语,言语之中不难听出,他们是在聊着方才与娼女的鱼水之事,而王余罗只是时不时地回应一句,脸上虽挂着笑意,却有些心不在焉。
方才在青楼喝花酒的时候,王宇罗便感到心烦不已,他本以为那狮吼门的和尚武功不凡,就算不敌银钩坊坊主,也能给他带来不小麻烦。
可没想到,那银钩坊坊主竟然一招就制服了那和尚,此事在安平街为人所乐道,自然也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心中便愤愤不平,他没想到这和尚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