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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饿得让我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借着灯光看见屋里桌上有一桌吃食。于是把灯搬到桌上,坐下看了一遍,全是佳肴。还有一壶酒,两个杯子。
我忍不住叹道:“哼,这还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呢!”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盐水鸭。嗯,味道不错,淡而旨,肥而不浓,鲜嫩异常。又倒了一杯酒,想到:今夜真该让我醉,醉了才好!酒 ,我是从未喝过的,此时却觉得它再好不过了。仰头一头喝完,辣的不行,眼泪也出来了。我淡淡叹道:“竟辣出泪来了。”心里又想到:只怕今夜是故敲单郑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了。
当我醒来,只觉头昏欲裂,强忍了难受,坐了起来。环视了这屋子一圈,这是里屋,与外屋之间用了一张花鸟六曲屏风隔开。中间有一张大桌,是我昨夜喝酒的那张。上面一片狼藉,酒杯也倒了。凳子是一套束腰方凳。这屋子里左边有一张红漆梳妆台,上面放了一套全新梳妆用品,墙上挂了一幅画,是芙蓉锦鸡图;床头右边立了一个大衣柜,稍外放了一张方桌,上面放的是我的嫁妆,一箱一箱的堆了起来,这边墙上也挂了一幅画是春日踏青图。
看了一遍,我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会是采绿采薇,我听得出她们的脚步声。“那会谁呢?”我在心里嘀咕着。不管是谁,我都还没洗漱,于是唤道:“是采绿过来了吗?打点水进来吧,我还没洗漱。”
刚说完,门就开了,随即就见到一个男子进屋来了。只见他着的是一件墨绿色绣锦缎袍子,头上是玉冠碧钗束发,腰间别了一个银白色绸缎香囊,十分精致,却不失大气。这身服饰,真真的一个风流公子!但看他两目腥红,面容憔悴,两眉宇间隐寓着烦恼,让人看了觉得他是那么的痛苦与寂寞!进了屋来,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直直地走到中央的桌前,坐了下去,闭眼休息。
我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但见他这样的理所当然,一定是我的夫君。只有他才能进这新房,而且看了未洗漱的我还这样淡然,并不像一般男子见了女人这样子懂得非礼勿视。“但他为何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