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先喝药吧,把病治好,才是最重要的。等您好一些了,素音陪您去外面院子里走走,刚巧这腊梅也开了。”
素音话音刚落下,院子外传来了一阵极其嚣张的笑声。
左锦瑟捏紧了已经洗的泛白了的衣角,咬紧了下唇,她就是死了,化为灰烬也不会忘记这声音。
“该说你蠢呢,还是愚笨呢?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表哥看了估计都会被你吓的晚上睡不着。”
没等左锦瑟言语,宁星茗继续道。“我差点忘了,你已经瞎了!”
她的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刺入左锦瑟的心中,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伤口又被掀开,再次鲜血淋漓。
“滚,滚,给我滚出去!”
左锦瑟怒吼着,随手抓起桌上的碗,朝着门口砸去。
宁星茗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碗的碎片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药香。
宁星茗秀气的眉头一皱,这贱人怎么还在喝药,哪里来的银钱?
“抓住她。”
话落,左锦瑟胳膊就被人抓住,粗鲁的往外扯。
左锦瑟被惊到,不断挣扎,尖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素音,素音……”
可素音半点回音也没有。
左锦瑟身体本就虚弱,被剜去双眼后,更是没了反抗的能力,挣扎了几下,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提到了宁星茗的面前。
“宁星茗,你又想干什么?”她睁着空洞的双眼,语气微弱。
“左锦瑟,我差点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野种呢。”宁星茗的声音在左锦瑟头顶响起。
左锦瑟浑身剧烈的一阵,双手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部。
上一次,上官华年虽说不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也没有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她以为他终究还是念着那么一丁点的旧情,这毕竟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希望了!
“这是华年的孩子,你想干什么?”左锦瑟护着肚子仓皇后退。
“干什么?你肚子里的野种早就该死了。现在我已经有了表哥的孩子,你的孩子自然该死!对了,今天这药还是表哥吩咐的呢。”
左锦瑟下巴被宁星茗狠狠捏住,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的脱臼。
“不,这不是野种,这是华年的孩子!华年在哪?我要见他!”
左锦瑟猛地偏过头去,想要摆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