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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却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不敢确信的往左肩看去,一看竟有一只黑瘦干枯的手,这不是我所认识的谁的手,来不及转头去看那是谁,我的嘴已经被人给捂住,一股奇怪的药味从我鼻息间生硬的窜入身体里,四肢开始无力。
这一系列动作,那人操作起来熟练老道,根本没有引起任何旁人的注意,我也是因为刚以为跑到马路上就没事了便松懈大意,给人钻了空子,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人冷酷的拖着我往前走去,就在我快要眼前一片黑的时候,身体一个趔趄,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我知道我可以不用挣扎,安然睡去了。
这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在口干舌燥,又有些反胃的情况下醒过来的,估计是迷药的副作用吧。
睁开眼睛看见的戴柳的车,原来我已经在他的车里了,看到他后,我懒散的身体不得已的动了动,我想坐的好一些,他却摁住我的肩膀,冷冷的说道,“既然不舒服,就别动来动去的”。
我坐着,也就没动,心里有丝丝的庆幸,还好他没有为此骂我,可是接下来他便说道,“既然醒来了,那就说一下事情经过吧”。
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语气,我点头,“哦”,便无力沙哑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从我被调去当向海澜的助理那天不小心泼了向海澜的咖啡开始直到刚才,都说了。
但是我没有说我拿了忻正庭的衣服,现在还躺在办公室抽屉的最底层,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的面色已经铁青,额头有些微的青筋暴起,并且拳头捏的死紧,就在我以为他要打我,我缩了起来的时候,他说,“下车”。
这里不是家楼下,为什么下车,我疑惑的往外张望了一眼,这地方不就是晚上忻正庭和向海澜约会的地方嘛,我转过头,如蚂蚁般的声音问他,“来这里干嘛?”
“你觉得我能忍受你被别人欺负吗?”他逐字逐句的吐露着,令我不寒而栗。
说罢,下了车门,冲到我这边,一把将我拉下了车门,我的右膝盖撞在车门上,乌青的瞬间我动弹不得,望着他,他放佛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拖着我,不断向前而去。
此刻,我担心楼上的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