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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盛地位至高,自然有他冷静的资本,而云卿的心却在砰砰直跳。第一次与秦予盛这么难伺候的臣子过招,些许有些莫名的紧张。
“嗯,今天就给太子殿下这个面子。”说完,男子双手交错,插进另一边的袖里,安然地向云卿伸手邀请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微微偏过头,一眼望见了站在云卿身后的嫣儿。
对上对方的眼神,嫣儿心头一冷,一想到方才望见的白光,吓出了一身冷汗。
男子回过头,继续朝席位走去,只是较近的臣子无论如何都不再望见他袖里的白光,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被藏得越来越深。
梅衫静静地停在原来的地方,愣了许久……
秦予盛是我敕凤的护国大将军,正值盛年三十五岁,是父皇的心腹,不得不如此迁就于他。不知从何开始,父皇就特许以后即便是遇到自己,秦予盛也不必向任何人行礼。也难怪,风风雨雨了几十年,仍旧一直传闻秦予盛是凤国的太上皇,也不知是真是假。
想到这,云卿的目光竟微微掠过笑意,一甩梅袖,潇潇洒洒地回了席位。可正当他坐下的时候却一眼望见站在原地的嫣儿,红颜颇惜,欲哭无泪。
于是,他起身站了起来。
转眼间,在那数人瞩目的地方,他毫不犹豫地走过来,走到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只不过来了个稀客,就吓成这样,怎的连魂都没了,你要我去哪里找你的魂啊?”
这时,她才回过神来,望见那绣着梅的衫,才发觉他一路牵着她,小跑上席之后,一起坐在金纱帘前,面朝来宾。
“国宴还没有结束,继续奏乐。”
干脆利落的一个令,使宴上的气氛恢复如初。
嫣儿的脸颊红了一圈,被紧握的手里满是汗,而那双热乎乎的大手仍就不愿与其分开,偷偷地绾在桌子下。他在左,她在右,甚是有几分夫妻相和的样子。
台下的秦予盛有些不安,险些成怒:我倒想看你们玩什么花样!几次想起身,却又找不到理由,而帘后韶贤似已入睡。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