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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吧,我愿做个下人服侍公子。”
车中人默了默,徐徐道,“姬流光调动全城官兵要捉人,而你们又很可疑!我跟他之间并无过节,为什么要趟这个浑水呢?”
裴遥还是心虚的避开这个话题,恳切道,“请公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车内沉静无比,许久,才传出一句低沉的话,“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不诚实的人?”
裴遥不知何意,那中间的车夫忙向她递眼色道,“还不快跟我家主人叩头谢恩!”
裴遥还是不明所以,但她直觉上认为哪个年长憨实的车夫是可信之人,便照他说的话做了。
她磕头如捣蒜,且每一下都磕的很重。左边的塌鼻子车夫压着嗓子小声道,“你别往死里磕呀!”
中间的车夫也低声道,“上车吧。”并很严肃的补了一句,“但你后头对我家主人说话可不能有半分虚假。”
裴遥怔了一下,脑子转过弯来,原来轿主人听出她是在撒谎,但不管怎么说,那中间的车夫既然叫她上车,便说明轿主人答应了。在全身伤痛之际,她的心底竟生出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
“姬流光身经百战,做事似稳非稳,似奇非奇,他如果在后面追来,必定会追大路和最近的一条路。”
轿中人开口道,“所以我们分作三路,刘朔驾大车走大道,阿开驾小车走最近的路,剩下我们……走小路。”
“我们?”塌鼻子车夫指了指自己,“那他要是分三路追来怎么办?”
“你怕让我来。”右边的长脸车夫道。
中间的车夫也道,“主人,走小路会不会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危险,所以他才算准我们不会走。”车中人的声音响起,“都说姬流光是天纵奇才,遇到这样一个对手,才有意思。”
“可万一,万一他追上主人呢?”中间的车夫问。
“那我就把他要的人交给他。”轿中人说。
裴遥心内还没喜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