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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瞪了眼沈氏,月千澜的说法,她已经信了七八分。
如果,能利用这件事,彻底扳倒沈氏,那么还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所以,三姨娘扯了扯月晟丰宽大的衣袖:“老爷,你就让程大夫查一查吧,大小姐才不过十五岁,她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樱儿,陷害二夫人啊。”
沈氏眸底闪过一丝惶恐,她的脚步微微踉跄了几下,整个人心虚的不得了。
她更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
一向怯弱怕事的草包月千澜,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脏水泼到她身上。
她总感觉,月千澜变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手,一步步的推着她走向万劫不复的地狱。
沈氏抖着身子,颤栗声音:“不……老爷,你千万别听那贱丫头胡说,我冤枉,我实在冤枉……”
月晟丰盯着沈氏那心虚的神情,不由怒火中烧:“你既然喊冤,那更得让程大夫验一验,好还你清白了。程大夫,查,清清楚楚地查!”
沈氏的心,猛然一沉,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程大夫连忙应了,开始检查起来。
月千澜又道:“我父亲那里还有一张方子,程大夫要不要看一下?”
月晟丰把方子掏出,递给了程大夫。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程大夫查清了前因后果。
“月丞相,这碎片上的药渣,的确有毒,而且和三小姐服用的汤药成分是一模一样的。这药的毒性,虽然不大,可是对于身体有伤口的人来说,那是致命的。”
“二夫人你好狠毒的心啊,我可怜的樱儿啊……”三姨娘恼恨的吼道,扑到沈氏面前,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
沈氏脸色铁青,指着程大夫怒吼:“你这老头,简直信口雌黄,你一定和那见丫头窜通,故意诬蔑于我……”
程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看向沈氏:“二夫人,老朽可是你花重金聘请入府的,我从来都没见过大小姐,我如何和她串通诬陷你?
月丞相,你们的家事,老朽就不掺和了,实在是晦气的很,下次贵府再聘请我来,八抬大轿请我,我都不会来了。”
程大夫对着月晟丰抱了抱拳,不待月晟丰回应,黑着一张脸跨出门去了。
月晟丰气得咬牙瞪着沈氏,大步走到沈氏面前,抬起手掌狠狠的扇了她几个耳光。
“贱人,毒妇,看看你做的好事,因为你,差点害死了我两个女儿。”
沈氏脑袋轰隆隆响,连忙揪住了月晟丰的衣袖哭嚎。
“老爷,我没有,我冤枉啊,我没有想过要害樱儿啊……”
月晟丰狠狠的甩开她,铁青着一张脸:“这张方子是出自你手,你这毒妇究竟按得什么心,拿这种汤药端给澜儿喝,你不是要害死她吗?”
沈氏的脑袋发蒙,她匍匐跪在地上,抓着月晟丰的衣摆,痛哭流涕。
“老爷,我们夫妻这么多年,难道你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为你生育了一双儿女,我娘家更是为你尽心尽力的办事,你确定,你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听信旁人诬蔑我吗?”
月千澜冷笑一声,沈氏果然厉害,一句诬蔑,彻底把矛头再次指向她。
随即再扯出自己的儿女,还有她那财富敌国的娘家。
晟丰如果想在仕途上越爬越高,便不得不忌惮他所依仗的沈氏娘家。
月晟丰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在心底权衡利弊。
沈氏又继续乘胜追击道:“老爷,我们倾华这两天陪着母亲去了佛寺还愿,她明天就会回来了。倾华生来便拥有皇后命,我如何会给她惹麻烦,阻碍她青云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