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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
绵长的,无助的疼痛在整个身体蔓延,哪怕我现在的脚踝肿的像个灯泡,都感觉不到疼痛。
花姐忙了大半夜,又是冷敷又是热敷又是揉脚。
她是从顾家带出来照顾我们饮食起居的阿姨,本来我家有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橘婶,我出嫁前几天就哭红了眼睛,舍不得我。
其实我也舍不得她,想让她跟我一起来,但是又考虑到顾言之嘴巴刁,吃不惯别人做的饭,就把花姐带出来了。
傅泳泗就总是说我自从和顾言之在一起之后,就越来越没有自我了,事事都为他着想。
谁让我爱他呢?
他不就是仗着我爱他欺负我吗?
我的脚不能走路,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是被顾言之的律师的电话给弄醒的。
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傅小姐,请您在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到刘振祥大律师事务所来,我跟您详细讲解一下您和顾先生的离婚事宜。
在我还没离婚的时候,请叫我顾太太。
律师的语气更冷了:那,顾太太,明天下午三点,不见不散。
我扔掉手机,差点砸到了花姐,她端着热牛奶来给我喝。
对不起。我有气无力。
她捡起手机放在茶几上,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地上又铺着地毯,它毫发无损。
我的质量还不如一部手机,昨晚扭了一下,被顾言之伤了一下就体无完肤。
少奶奶,喝点牛奶吧,然后我扶你回房间睡,在沙发上怎么能睡得好?
我醒了就睡不着了,扶着墙一点点挪去洗手间洗漱。
刚刚刷好牙,我的手机又响了,花姐拿着手机跑到洗手间来,有点兴奋地递给我:是少爷。
花姐知道我们吵架,应该不知道为什么。
我接过来飞快地接通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顾言之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响起:傅筱棠,你把采音弄去了哪里?
我愣了一下,原来他一大清早给我打来电话不是回心转意,而是找?夭梢簟?/p>
我刚才激动地都把漱口杯给弄倒了,水洒了一身。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声音闷闷的。
傅筱棠。他语气急躁:去问傅泳泗。
或者你再去天台找找。我气结:小泗不会做这种事。
顾言之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显然他没功夫跟我周旋,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