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对上她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目光，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慌乱。
“你以为我不敢？”
赵乔一嘴角轻动：“我没说你不...
刘妈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赵乔一听见动静，抬起头看他：“离婚协议我拟好了，你看看吧！”
说着，她将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递过去。
言默接过，随手翻了翻，看到里面赵乔一想要分的财产。
眸光意味不明，轻嘲出声：“看来我还是高看了你！”
赵乔一拿起纸巾擦了一下手，毫不否认。
“嗯，我本来就爱钱……”
言默被她堵的说不出话，坐在她对面。
刘妈默默端了一份早餐放在言默面前，随后又出去。
言默心底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并没有吃多少东西。
赵乔一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早餐，竟是离婚这天。
早餐后。
两人去到民政局。
进入大厅，言默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反悔的话还来的及。”
赵乔一看着他，平静道：“不后悔！”
言默却没有松手。
“是因为林菱？如果你介意，我以后不会再帮她。”
赵乔一愣住，回过神，苦笑道：“谢谢你为了我连这种谎话都能编，但很抱歉，耽误了你五年，但没资格耽误你一生。”
她说完，轻轻扯开了言默的手。
言默看着空荡的手，周身气压越发低沉。
登记、办理离婚不过半个小时。
可这半小时，却用尽了赵乔一一生的勇气。
两人走出办事大厅。
言默正要拿过赵乔一手里行李。
赵乔一后退一步，轻巧避开：“我们，就此别过吧。”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希望钱可以尽快到账，我现在还挺需要钱的。”
言默的手僵在原地，随后握紧，一言不发上车，当着赵乔一的面狠狠地关上车门。
赵乔一见状，拖着箱子往反方向走去。
言默透过后视镜，看着赵乔一的背影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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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乔一脑中清醒，仰头看着言默，一丝眷念随着他的话消散不见。
“所以，是你把我的女主之位给了林菱？”
“你知不知道一个芭蕾舞演员要想在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