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回到了冷宫的那个夜晚，好像也是这么冷。
那一次，冷宫里三天没人送吃的。
她去向御膳房的姑姑讨要食物，反而被庭仗三十，打得她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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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呈上一封密信：荆州刺史唐希暗通戾王旧部，欲起兵造反。
明薇的手顿了一下，仔细查看提交的证据。
定定看着折子许久，朱笔才下落：诛满门。
暗卫带着这封轻飘飘便定了满门性命的折子退下了。
不一会儿，有人通禀：“大掌司，幽宫戾王处上报，冬日炭火不足，您看如何是好？”
明薇秀眉微蹙，看着折子上鲜红的“晔”字印章，一时各种情绪上涌。
片刻后，她去了御书房。
穆廷州接过折子，翻开来后冷笑一声。
他抬起头，眼神幽深地看向明薇：“没有炭，也能活。不是么？”
殿中內侍都跪在地上，心中惶惶，只有明薇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曾经他们在冷宫里，从未在冬日见过炭火。那时的他们，只能靠彼此的体温挨过去。
明薇叹了一口气。
“陛下，依照宫中份例，各宫都应有十筐炭的。这里的冬天，太冷了……”
“依照份例？”穆廷州冷眼看着明薇，“大掌司何必找这种借口，你想去戾王的身边，跟朕说一声就好了。”
明薇双手骤然握紧，她眼里是难以抑制的痛苦。
她声音压抑：“陛下，明薇从未背叛过你。”
穆廷州不想再听她说这些谎言，他会再次想起听到明薇从戾王房中出来的心情。
他抿紧唇，眼中寒霜刺骨：“朕对你，早已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这一刻，明薇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冻结了。
哪怕是蛊毒蚕食五脏六腑的疼痛，也比不上他这一句不信任。
她低下头，声音轻颤：“殿下，我真的没有。”
闻声，穆廷州有片刻的愣神。
自登基以来，这是明薇第一次称呼他殿下。
“陛下，不好了！”
这时，外头一个内侍突然闯了进来，慌慌张张跪在地上：“戾王……戾王他逃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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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冰冷的雪花落入她的掌心，冻得她浑身一颤。她以前的冬天也是这样穿，却从不觉得冷。
可今年，她蛊毒侵体，不过是用疲敝之身在苟延残喘着……
女子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