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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
虽说在外人面前,傅和同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待妻子极好的丈夫,妻子上不去轿子,身为太子的丈夫还特意伸手来搀扶妻子。
外人眼里,这先前传闻太子和太子妃不和的消息算是直接不攻自破了。
可是虞半凡却是清楚地感受到傅和同手指的用力,恰好按在了自己那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伤口上。
虽然这半个月的时日里自己已经将伤养的好的大半了,可是如此用力地按着,虞半凡仍旧是感到锥心的痛楚。
待虞半凡进了轿子中后,傅和同方才那张伪善的面具才揭了下来,露出那原本的,淡若冰霜的面容来。
“回到虞府后的事情,应当不会用我多加提醒了可是?”傅和同冷冷道。
虞半凡看的明显,今日他的心情看上去十分的糟糕,只得低低应允着。
“届时我会在正堂等着你,今日白玉未能够陪你一起归宁,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曲静便是了。”
傅和同的口吻如同是在警告着虞半凡,莫要让自己离开这个唤作曲静的女子的视线中一样。
看来,今日的归宁,自己怕是要全程被傅和同的人给监视着的了。
尽管如此,虞半凡心中的愤愤不平也是被好奇所取代,她柔声问道,“曲静?”
傅和同忽然扭头正面看向了虞半凡,这突然间的逼近,害的虞半凡满是惊慌地连连后退着,直至脊背抵住了冰冷的轿壁,这才停了下来。
傅和同眼眸中闪过一丝狡孽的意味,看的虞半凡脊背一阵阵的发寒。
“江曲静,方才你们见过了,在翠竹园的时候你们也见过了,怎的,先前从翠竹园回去后,不曾想着法子查查她究竟是个什么人么?”
傅和同的口吻满是轻浮,没有半分太子的模样,倒是像极了街市上的地痞。
虞半凡知晓傅和同的意思,他全然只当自己不过是个吃醋的正妻,可是虞半凡心中却是对这份感觉厌恶不已的了。
如此念着,虞半凡的声音也不免肃穆了两分,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不满之意,“太子言过了,若是我对翠竹园的每个下人都有着如此的好奇心,那么岂不是要劳费多少人力的了?我不过是个和太子做交易的人物,又何须多挂念太子您身边的人究竟是个何种身份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