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宸羿眸色柔和地看着姬玉，眼底意味不明：“有你在，就有用。”
姬玉有些不明白，正欲再次发问，忽然四周狂风大作，天...
河床之上。
清嘉覆手而立，声音微冷：“本君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姬玉眼底满是沧桑：“我跟随帝君近三千年，帝君说的话太多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句。”
三千年，多漫长的时间，回想起来却又是短短一瞬。
见她话中有话，清嘉不觉皱眉，走上前低头看着她：“你是妖，修道之人不会真心待你。”
“那帝君可又曾真心待过我？当初帝君救我不假，可之后，我一路陪伴帝君，龙潭虎穴不顾生死去闯，就连姬瑶上仙修养需仙草，我也都拼命采来……”
“而如今……”
姬玉喉咙一哽，再说不出话来。
当初清嘉说要各种修复仙魂的药草丹药，她便各处去寻……
期间自己受伤无数，几次差点殒命，但只要听清嘉一句夸赞，她便是满心欢喜。
可现在，她早不是当初单纯的小妖怪，他说什么便信什么。
一丝慌乱从清嘉的眼底划过：“听话，同本君回桃止山，你伤本君的事，本君可既往不咎。”
好一句既往不咎。
姬玉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空，戚戚一笑：“可帝君害我孩儿的事，我忘不了。”
清嘉冰冷的脸看不出任何神色，他朝着姬玉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她，就看她连退数步躲开。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从前跟着自己身边的小丫头，不再喜欢他了。
清嘉心中百味掺杂，不知如何形容。
而姬玉也不愿意再多做纠葛，转身离去。
两千九百年了，清嘉教她化形，教会她说话写字，教会她人情世故……
他于自己，如夫亦如父！
可姬玉也明白，这份恩情，她再还不了了！
国师府外。
姬玉刚至，忽然鼻息一阵沁香，一抹白色的身影落在了她的面前。
是姬瑶！
姬瑶凤眸轻蔑地看着她，红唇微启：“看着你这张脸，本仙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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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嘉伸出修长的手，掌心燃着业火，欲将李宸羿除之后快！
业火加身，非死即灭！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李宸羿身前，生生的接下了清嘉的业火！
待清嘉看清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