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瞬间改口:“是迟妃娘娘。”
齐慎情绪稍缓:“爱卿以为,大渝意欲何为?”
丞相斟酌开口:“大渝此举,恐为试探,疆北地界刚刚移交了兵权,难免大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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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的手微不可闻的抖了下,战战兢兢的回道。
“陛下并无大碍,只是哀思过重,又感染了风寒,臣开副药,只是陛下还需放宽心。”
皇后面色不郁,看着齐慎,心中闪过一丝妒恨。
“你就这么爱她吗?”
随后却又想到了什么,轻嗤。
“不,你爱的永远是自己。”
随后蹲下身,举止温柔:“可是,没人比我更爱你,你为何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
……
疆北。
黄沙中站立一女子看着落日,脸色依旧苍白,但是明显精神开始好转。
温瑶手腕上缠着一圈白布,从里面渗出黄色的药膏。
“将军今日感觉好点吗?”
说话的是袁牧之,他这几天一下了演武场就会过来探望。
来的很隐秘,就连军中都没人知道。
这是温瑶的授意,她当然顾忌着军营里有齐慎的人。
温瑶看了看手腕,甚不在意的笑了笑。
“好多了,只是军医说,要想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这样的结果显然两个人都心中有数,只是还是难免觉得可惜。
袁牧之盯着温瑶的手腕,眼神里皆是隐忍。
“宫里那边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袁牧之这才收回视线:“陛下对外只是说迟妃娘娘病苛。”
温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在揣摩齐慎的意思。
“什么时候宫里传出来迟妃死的消息,我便可以不带无所顾忌的离开了。”
那时候,她才敢相信,齐慎是彻底放弃了。
只是她好像也没何处可去了,没了家的人,到哪都只是一叶浮萍。
“还有,听闻大渝派三皇子汪铎进京面圣,说想要见将军。”
温瑶心一顿,大渝的汪铎?
为将多年,她对一些危机有种敏锐的直觉,这个三皇子来京,来者不善。
大渝那边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