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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
抬头对上他戏谑的眸子——恼羞成怒。
陈森在玩我,而且玩的手段高明。
他看出这半年来,我对他多少有些好感。
就像在这半年中的某个醉酒的深夜,他拿了个易拉罐环套在我手上让我嫁给他,我鬼迷心窍的点头,他提裤子走进浴室洗澡,嘴角满是蔑笑。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跟你说:他不过就是玩玩,你却当了真。
“生气了?”陈森倏地低头,鼻尖抵在我鼻尖上,暗昧至极。
“我们之间,犯不上。”我的言外之意很简单,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犯得上跟你较劲?
陈森伸手把玩着我的发梢。
将我好端端的头发在他的手指上缠绕了好几圈。
我瞧他缠绕的认真,也不挣脱,只是一眼不瞬的看着他。
“许安,我奶奶最近逼婚逼的紧,你帮我去应付一下吧!”陈森抿唇,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稍懵,顿了下,嘴角弯弯:“陈律师说笑了,您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又不是不清楚,何必把咱两这种上不了台面关系的人带出去。”
我说这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在我跟他相处的这半年。
每到深夜,总有不同的女人跟他打电话调弄,有时谈论地理天文,有时谈论雪月风花。
我话落,陈森嘴角噙着笑意:“如果不是咱俩太熟,我一定会误以为许医生这是在吃醋。”
“陈律师想多了。”我讥讽,下意识将他推开跟我一段距离。
不想,却被他手指间缠绕的发丝牵绊。
落眼在他手指间,我动了动唇:“陈森……”
我话还未说完,他的揣在兜里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他扫了我一眼,一只手揣进兜里掏出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上‘乔芝’两个字,我心底犯酸。
这个名字,在我跟陈森相处的这一百八十个日夜里。
最少有九十天出现在我们胡作非为的晚上。
其中有几晚更是戳在了节骨眼上。
不出我所料,陈森在看到这个名字后,瞬间就松开了我的发梢。
紧走几步,打开旁边的卡宴坐了进去。
期间,他朝窗外看了我两眼,没做声,也没任何肢体动作。
最后,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发动引擎。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车尾。
我倚在自己的小QQ上,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