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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舔了舔刀尖欲要滴下的血迹,就要送上第二刀。
慢着!王泽适时的拦下了黑衣人手上的动作,刀尖离麻袋已经不到1厘米,如果慢上一步,马德彪现在已经登上了极乐世界,错了,是已经下了阿鼻地域。
王泽啐了一口不屑地说道:彪子啊,别说我不给你这次机会啊,等会我把你扔下江里,如果你能自己从麻袋里爬出来,我王泽保证以后都不追究你这次失误,怎么样?哈哈哈……
啊……王泽,你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啊……咳咳……一道凄惨的声音从麻袋里传出。
本已离去的王泽,回过头对马德彪讪讪的说道: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我想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是可惜的,我能看见你们死,而你们,却看不见我是怎么死的,哈哈哈……
王泽的身影在路灯的映射下,越拉越长,只听噗通一声,装着马德彪和石头的麻袋往江底沉去,马德彪欲骂出口的话也顺着江河之水返回自己的嘴里,顺流直下,哪怕心中有所不甘,也免不了含恨而终。
一阵暖风送过,带起江面一片涟漪,然后又被不断上升的气泡给打破,此刻的江河湖畔,静,静的让人害怕。
……
画面再转,郊区的一个废旧仓库,地面洒落着数不清的啤酒瓶,一盏陈旧的点灯在烟雾缭绕下坚持着工作,灯下一群混混围在一张破旧的桌前。
二万一个脸印刀疤的男子厉声说道。
刀疤哥,我胡了。一个精瘦的男子小声说道。
刀疤男把眼前的麻将全都扫落在地,大声说道:真他娘的晦气,一晚上尽放炮了,就没胡过,不玩了不玩了。
一旁的混混们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把刀疤男的火气牵引到自己身上。
老狼那小子出去买酒都多久了,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刀疤男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嘎吱……已经生锈的仓库铁门发出一道厚重沉闷的响声,老狼领着一群受伤的混混们,相互搀扶着走进仓库。
老狼,怎么回事啊你,让你出去买个酒,你让弟兄们落下一身伤回来,是不是你老*毛病又犯了,惹上了什么大人物,不是我说你啊,老狼……刀疤男生气的说道。
刀疤哥,你听我解释啊,是这样的,今天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