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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还有被什么东西刮伤擦拭的痕迹。
现实不得不让我清醒起来,抬起手再擦擦眼睛,却发现手不如以前般利索,原来是一身宽大明黄色的袍子裹在身上。和电影电视当中的皇袍很象,再摸摸脖子上,一根带子系着个玉样的东西贴在背上,费了很大的周折,将它拿到眼前,几个遒劲的繁体字跃入眼帘:“奉天承运,既寿永昌“八个篆字清晰夺目。
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国人们只是听说却从未见过的传国玉玺!再联系身上发生的一切,难道我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某位皇帝的身体。
记得我的船是在海南岛附近海域执行任务的。历史上有哪个衰皇帝会折在这里?
赵昺?我立即想到了他,不是我对历史有多少的熟悉,对于一个热血的中国军人,一直沉浸于“崖山之后再无中国”的悲愤之中。一直沉浸在不满程朱的伪理学大行其道,祸害国人的激愤之中。哪怕别人把自己的大使馆炸了,也只能无力的抗议和谴责。我大汉“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英雄霸气呢?我中华儿女指点海内河山的豪情呢?难道就只能随着陆秀夫和小皇帝的沉没,就这样在蒙古人野蛮的铁蹄下,烟消云散?
宋时或许创造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经济成就,但我们已经丢失了血性,忘记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和愤怒。
对于一切入侵者,我们在日渐完善的程朱理学的指导下,高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也不犯人的伟大原则,本着以和为贵,别人要来入侵,尽量从经济上满足对方,十万不够给百万,百万不够给千万,以为只要我们的诱惑足够大,我们的敌人就一定会受我们感化。我们的民族真正的做到了唾液自干的崇高境界。
尤其自崖山之后,国人再无血性,让小小的朝鲜日本都叫嚣着崖山之后无中华了,所以我们在他们的挑衅下居然忘记了作为男人应有的反对和对抗,我们已经失去了愤怒,尤在一切以经济为中心的时代,金钱利益不但让我们迷失了良知和天性,让我们对一切不合理不公正不正义的事情疾声痛斥,反而会有成群结队的所谓明哲之人站出来痛斥别人的血性冲动是多少的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