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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一定要救治好我的未婚妻!”
单是他傅祁礼的未婚妻这个身份,就可以让林瑾瑜得到最好的医治。
“我们会尽力的!”医生回答道。
这时,警察也来了。
“你们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我报的警!”赵玉仪扑上来,抓着宋长禧,将她推到了警察的面前:“这个白眼狼,把自己的亲姐姐,从楼上阳台里推了下来,她要杀死自己的亲姐姐!”
她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地指控着。
宋长禧指尖掐进掌心,如坠冰窖,浑身颤栗。
警察犀利的眼神像手术刀一般剖析着她:“你把人推下楼的?为什么?”
“我没有推她!”她心绪如潮起伏,脸然却依然平静,坚定地说道。
“是她,就是她!”林母铿锵地指证:“她从小就嫉恨自己的姐姐,三岁就开始做伤害她姐姐的事……没想到现在,她竟然,竟然……要她杀了她的姐姐!”
宋长禧笑了,通红的眼睛泪水盈眶。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啊——
竟然这般诬陷自己!
如果不是她能给林瑾瑜捐献骨髓,做她的药,她是不是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就会掐死自己?
不,她根本不会把自己生下来。
可她不懂啊!
如果她是狠毒的母亲,为何对姐姐爱若珍宝?
如果她是个好母亲,又怎么能这样待自己?
父母偏心,竟能偏成这样么?
警察没有直接的证据,又问道:“可还有其他证据?其他的证人?”
林母看了下周围,突然上前去,将就要上救护车的傅祁礼拉了过来:“祁礼,你告诉警察,你亲眼看到这个白眼狼把瑾瑜推下阳台的。”
“傅先生?”警察问道。
他势高位重,他的话,份量自不必说,只要他开口,再加上林母的指认,他们就可以逮捕人了。
他看向宋长禧,只见她笔直地站在原地,倔强地仰着小脸,红红的眼眸含着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却那么的惨烈悲恸,看得人心头直发疼。
他想着在阳台里,她坚定地向自己辩解,说她没有推人。
“我没有从正面看到,不确定。”
宋长禧闻言,诧异地看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话会是他说出来的。
林瑾瑜选那个时间,那个地方,就是为了做给他看的。
他虽然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