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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之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一直不知是谁在收粮。
这日,楚如月像往常那样下了课找宴瑾之问东问西,无意中聊起京都如今局势。
“哦,是唐晚姐姐在屯粮买卖。”楚如月淡淡的说,说完见宴瑾之脸上露出赞赏之意,补充道:“是我提供的银两。”
宴瑾之知道她说这话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难得配合顺着她意说:“平阳心善。”
“平阳有许多优点,先生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楚如月大言不惭的说,眼眸清澈,语气实诚,夸起自己来毫不心虚。
宴瑾之笑了。
不知是谁传出去的消息,知道唐晚在收粮,生意人纷纷找上门以最实惠价格卖给她。
楚如月见唐晚收的粮食堆满了两个仓库,见她还有继续收的意思,提醒道:“继续收下去,恐怕会引起朝廷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唐晚拧眉问:“不收了?”
“有这两仓库的粮食,能缓解一段时日。届时,朝廷也有了应对国策。”楚如月给她分析道,见没有说动她。
她耐着心思继续解释:“你再大量收下去,朝廷可能会介入。到时候,朝廷以一个什么名义把粮食给没收了,我们就鸡飞蛋打了。”
唐晚思量片刻,同意不再收粮。
届时,甘南的流民也多数涌入京都。
随处可见衣衫褴褛,怀抱孩子的弱襦妇女污垢盖脸的跪在餐馆外。
一上街,沿路可听到乞讨声。
城中客栈费用没涨上去,伙食费用却是高了许多。
楚如月从学院出来直奔唐晚的居住地,见她愁眉苦脸的坐在窗边,问:“怎么了?”
“餐馆食费一涨再涨,很多流民已吃不起饭。”唐晚气恼道,她恨那些商贾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人情。
楚如月愣了愣,抿唇道:“晚姐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一套,我们只需要做到无愧于心。”
半晌,唐晚放下手里的花瓣,叹息道:“平阳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这些时日,楚如月一下课就不见人影。
突然清静下来,陆瑾之倒有些不习惯了。
他犹自自嘲了番自己,很不明心中所想。
楚如月冷落陆瑾之,对唐晚的事那么上心,只因她想抱紧书中这根最粗壮的大腿,有困难时能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