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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有什么物件与……那件事情相关。”
云雾摊手:“必须知晓是何人何事何物刺激了公主,否则我也束手无策,公主殿下恐怕会一直这样昏迷。”
“废物!都是废物!”皇帝恼怒起来,在榻边焦急地来回踱步,云雾和云朱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京郊竹园内,竹林深处的一栋雅致的竹楼内,方墨正神色紧张地看着神医薛羽。薛羽一边龙飞凤舞地写着方子,一边对着床榻上的人骂骂咧咧:“运轻功?策马飞奔?翻墙?还给别人渡真气?你自己还剩下多少?有本事逞能怎么没本事好好策马回来呀?干嘛一头栽倒在竹园门口呀?”
方墨尴尬地赔笑,床榻上躺着的年轻男子略略苦笑,又牵动了伤口,颈窝处裹缠的白色纱布渗出了更多的血迹。
“不知道自己有五大刀伤吗?说了静养静养静养!”
“砍下了覃(qín)帝的人头不就是为给她报仇雪恨的吗?给她看看又怎么了?原本不就是要给她看的吗?”
“怕她受刺激,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人家都不记得你了,你还巴巴儿地上赶着去怕人家受刺激!”
“蠢!”
“愚不可及!”
方墨简直听不下去,可年轻男子按住了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薛羽开好方子重重“哼”了一声:“服药期间再胡闹,就不必找我来了,我会去你坟头上香!”
年轻男子看着薛羽怒气冲冲地离去,不免又是苦笑,抬眼看向方墨:“她,如何了?”
方墨有些犹豫,叹气道:“还没醒。但也没有危及性命,只是一直没醒。”他看了主上一眼,谨慎地说道:“那个巫医云雾,也入了公主府。”
年轻男子的眸光一敛,声音也低沉许多:“他又要做什么?”
“不太清楚。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眼下不清楚公主到底是因何昏倒,所以无法救治。”
年轻男子略略垂眸:“箱子的事情,暗中告知云朱。”
“是。”
年轻男子几不可察地微叹,方墨犹豫着问道:“那巫药……真的无法可解么?”
年轻男子的眼中染上了苦涩:“无解。”
方墨也沉默下去,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灵的药,往往最毒。
巫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掺杂了巫医的祭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