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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看看爹爹他冥顽不灵,卖女求荣!”
“你给我住嘴,让我打死她好了!”元正德气的跳脚。
“打死了正好,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娘,你在天有灵快看看你可怜的女儿吧……”
“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元正德举起的棍子到底是放下了。
“跪就跪,反正我没错。”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气势不像是去罚跪,倒像是去领赏。
元逸飞去祠堂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元乔乔正盘腿坐在蒲团上啃着鸡腿,元逸飞失笑道:“在祠堂里吃东西,也不怕祖宗怪罪?”
“都是自家祖宗,怪罪什么,我这可都是为了护着元家子孙好不好?”
“你呀!”元逸飞揉揉妹妹的脑袋:“爹这次可是真生气了。”
元乔乔横了一眼过去:“大哥你也觉得二姐该嫁去冀州?”
“姑母在宫中诸多不易,她如此也是想为元家留条退路。”
“姑母这些年不易我知道,可这是一招臭棋,元家女儿嫁过去不管萧明砚接不接受都是死路一条。我是不喜欢元蓁蓁的性子,可总是一起长大的姐妹,是元家人,她自来胆子小,又多愁善感,知道要嫁去冀州哭着喊着求我,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冀州送死。”从小到大,她们二人互看不顺眼,没少吵架,可总归是一家人,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六年前朝廷要征讨叛将赵柯,约定同时从东西侧进攻,可朝廷最后却忌惮北奴铁骑,临阵变卦,致使萧家父子,寡不敌众,双双战死。
后来萧家幼子萧明砚掌兵,卧薪尝胆,三年前率冀州军征讨赵柯,萧明砚亲自砍下赵柯人头,高悬城门暴晒七七四十九日,不准令人收尸,可见其内心愤恨。
萧明砚如此报复赵柯,怎么可能不恨当初临阵脱逃的朝廷,只待时机而已。
自那之后萧明砚一战成名天下知,成为冀、并二州霸主,这些年萧家军死守冀州防线,让北奴忌惮退回关外,无法前进一步。
如今连朝廷都要忌惮萧明砚三分,元家女代表大魏朝廷联姻,萧明砚身系萧家血仇,怎会乖乖就范,让一个女子客死异乡的办法太多了。
就算是萧明砚放过元家女,可皇上会放过元家吗?皇上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