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平时都不太一样，有点消沉。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见她有些低沉的声音：“我们都不重要，在这件事情里我们都是一粒灰的重量罢了，问这么清楚有什么意义呢？”还没等顾长明开口她又接着快速开口道：“抱歉，我有些失态了，接着看风景吧，好不容易来一次的。”顾长明见她这样就也没再追问，然后换了一个话题聊：“上次你救我能看出来你身手很不错，那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卫悦接口道：“警官学院”“那你们学校培养的人都像你这样能打吗？”顾长明有些好奇。“你还真是十万个为什么啊，算了，透露给你一点也无妨，不过你不许告诉别人！”卫悦威胁似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说道：“我曾经进过特种部队训练过……”顾长明不由瞪大了双眼顿时觉得自己想象力有点匮乏，他没想到卫悦还有这段经历，真是超出了他的假设。“你以后会留在东城县吗？”卫悦突然发问。“我暂时还没有决定，只不过如果到期限我回不去的话，去留都不重要了。”说到这里顾长明心里想起了那个梦，最后梦见陈黎黎那哭的通红的双眼，心里一时之间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讲？”“我和我女朋友有一个约定，如果到了约定的期限我没能回去的话，我们就会分手。”“感觉你心里还是有她的，那为何不回去？”卫悦说道。“我俩家庭背景不太一样，她父亲位高权重，我……”顾长明有些艰难地开口。顾长明说完飞快地换了个话题转到了卫悦身上：“好了，我说完了，该我问你了，你呢？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卫悦不爽道：“早都分了，哪来的什么男朋友？国家又不给分配。”顾长明看她忿忿不平的表情有些发笑。“你这样的条件应该不缺人追吧？”“是又如何，没一个正经的，才谈几天就想打我歪主意了？我一腿就能让他下次再也不敢瞎想了。”卫悦撇了撇嘴十分不满。又聊了一会儿太阳就渐渐沉了下去，四周的光线没有那么充足了，天空上的云比来的时候颜色看起来更鲜艳了，像是在陨落之前最后一次盛开似的用力在天空上绽放色彩。两个人开始往回走，卫悦一边走一边和顾长明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