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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我的衬衫的扣子,冰凉的手指时不时触碰我的皮肤,那种触感十分真实,一点也不像梦。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的浑身发抖,求饶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求求你饶了我好吗?”
他依旧不回答,手指继续往下,我强装镇定,威胁道:“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喊人了,我爸爸就在外面,我喊一声他就会进我的房间把我叫醒。”
他显然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跟他的手一样冰凉的唇舌十分精准地吻上了我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了我的紧闭的牙齿,熟练地带动着我的唇舌舞动着。
前二次他还不得要领,这回他已经熟练地同时用手顺着我的腰肢往下,一路撩拨着,四处点火。……
这只是一场梦!
我自我催眠着,可他强而有力的攻陷下,我逐渐沦陷,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一行耻辱的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他的身体突然顿住,冰凉的唇贴上我眼角,替我吻去泪痕,说出了他出现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说:“别哭!”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除了浑身酸痛意外,我感觉不到任何异常,好像真的就是一场梦。如果床头床头柜上不多了那朵妖冶的红色彼岸花就更好了。
这个梦我是根本不敢跟爸爸说的。
他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特别最近他的行为变得越发古怪,烧香拜佛的频率直线上升,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让我关房门,然后自己睡着客厅的沙发上,提醒我遇到什么不对劲记得大喊。
我本以为爸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几次旁敲侧击发现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单纯想要保护我,我哪敢**他!
“苏苏,爸爸回来了,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的陈记炒栗子,快出来吃!”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爸爸回来的声音,吓得我慌乱地忙将床头柜上的彼岸花给扔进了垃圾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走出了房间。
我叫叶苏,生于A市,长于A市。
说到我叶苏的名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A市,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我走在马路上,不管男女老幼,看到我都会打声招呼。
如果有猜我是黑社会老大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这个月十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