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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话吧!流烟,稍早时小厨房做的小点怕是还有,你去瞧瞧,不拘什么,捡了两碟来,再给我和妈妈沏两杯玫瑰蜜。”
这是要支开她?难道姑娘要等的人还真就是董妈妈?流烟心头思忖着,面上却不显,应了声,便快步出了房门,轻悄地将房门拉上。
“姑娘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得给老奴透个音儿啊!”轻悄的足音在廊上远去,兰溪敛了衣襟,从矮榻上半坐起身,示意董妈妈在榻前的绣墩上坐了。堪堪坐稳,董妈妈便也不耽搁,将心头已掩了半个日头的疑虑问出。她可不相信姑娘那番调教丫头的说辞,还有,之前,姑娘瞅煮雪的那一记眼神,可很有几番深意。
“我就知道,Nai娘定会来问我,所以便也等着Nai娘,就是为了跟你说说。”若非有了这番默契,她也不会夜深了还在这儿等着了。至于该怎么说,稍早时,她也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Nai娘,你说,我在这深宅大院之中,虽然都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但我一向与祖母算不上亲近,父亲又管不着这内院中事,叔婶姐妹们终是隔了一层,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母亲。若有朝一日,我连母亲的庇护也失去了,又当如何?”
“姑娘,你怎么会突然.....”董妈妈很是诧异一贯目下无尘的兰溪会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还想得这么深,这么远。
“Nai娘,这并不突然,你我都知道,以太太现在的样子,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至于那个什么是啥意思,他们都心知肚明。“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很害怕。或许就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昨个儿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母亲她......后来,父亲娶了新太太,新太太很会做人,明面儿上对我好得挑不出一丝错,就连父亲也夸过她,说她善待子女,堪为贤惠......”可是背地里......那当然不是梦,所以兰溪再清楚不过单纯如同一张白纸的她,在那些手段下遭受的一切,想起王氏,想起在她手下艰难喘息的那几年......兰溪不由打了个冷战。
董妈妈却已经煞白了一张脸,兰溪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董妈妈在这内宅中浸Yi